器材室里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肉體碰撞的悶響和女孩壓抑的哭叫。
初經人事的甬道緊致得不可思議,每一下抽離都像是在費力地拔河,而隨后的撞擊又猛烈得要將她鑿穿。
溫軟覺得自己就像大海里的一葉孤舟,只能被迫承受著狂風驟雨的洗禮。
“嗚……慢點……江馳,我受不了了……”她哭得嗓子都啞了,手指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紅痕。
太深了,每一次都頂到那個讓她酸軟發顫的地方。
那種滅頂的快感和撕裂般的疼痛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受不了也得受。”江馳額角的汗水滴在她胸口,眼神卻亮得嚇人,像是一頭終于嘗到血腥味的野獸,“早就想這么干你了,知不知道?”他掐著她的腰,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狠。
那根兇器在濕軟的肉壁里橫沖直撞,帶出大股大股淫靡的水液,把跳箱表面都弄得一片泥濘。
“??!不要了……那里……那里不行……”溫軟突然拔高了聲音,渾身劇烈地痙攣起來。
那個敏感點被他連續快頻率地碾磨,她腦子里一片空白,眼前炸開白光,身體不受控制地達到了高潮。
穴肉瘋狂地收縮,絞緊著正在肆虐的肉棒。
“操,真他媽要命?!苯Y被她夾得倒抽一口冷氣,差點交代在她里面。
他低吼一聲,不再顧忌她的感受,狂風暴雨般地沖刺了最后幾十下,然后深深地頂入最深處,將滾燙的精液盡數射在了她的子宮口。
那種灼熱的液體噴灑在敏感內壁上的感覺,燙得溫軟又是一陣顫抖,癱軟在他懷里徹底沒了聲息。
一切歸于平靜。
空氣里彌漫著濃重的石楠花味和少女獨有的馨香。
江馳喘著粗氣,趴在她身上緩了一會兒,才慢慢退了出來。
隨著那根東西的抽離,堵在里面的紅白液體瞬間涌了出來,順著溫軟的大腿根往下淌,看起來觸目驚心。
溫軟像個失了魂的娃娃一樣躺在跳箱上,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眼角還掛著淚珠。
身下是一片狼藉,運動褲和內褲掉到了一邊的地上。
“嘖,真嬌氣?!苯Y直起身,隨意扯過旁邊的毛巾擦了擦下身,又恢復了那副冷淡的模樣。
他看著溫軟腿間那處紅腫不堪的嫩肉,還有那點刺眼的血絲,眉頭微微皺了皺。
是不是弄太狠了?
他從角落里扯了一大把紙巾過來,粗魯地幫她擦拭著腿間的穢物。
粗糙的紙巾擦過紅腫的陰唇,疼得溫軟縮了一下。
“別動。”江馳按住她的腿,語氣不耐煩,動作卻稍微放輕了一點點,“不擦干凈你想這幅樣子出去?”
溫軟咬著唇,任由他擺弄,屈辱的淚水又涌了出來。
擦完后,江馳把紙巾扔進垃圾桶,撿起地上的褲子扔給她。
“穿上?!?
溫軟手忙腳亂地套上內褲和運動褲,動作牽扯到下身的傷口,疼得她直抽氣。
她腿軟得根本站不住,剛一下地就踉蹌著要摔倒。
江馳眼疾手快地撈了她一把,把她按在懷里。
“現在知道怕了?”他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語氣里帶著警告,“之后躲著點人,別讓人看出你這副剛被操過的騷樣?!?
溫軟被迫仰視著他,眼里滿是恐懼和無助。
“還有,”江馳手指在她紅腫的唇瓣上摩挲著,聲音低沉而危險,“記住了,你的逼只有我能操。要是敢讓別的男人碰你一下……”
他冷笑了一聲,沒把話說完,但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聽見沒有?”他手上加重了力道。
溫軟疼得眼淚汪汪,忙不迭地點頭:“聽……聽見了。”
江馳這才滿意地松開手。他走到門口,透過門縫往外看了看。下課鈴聲已經響過了,操場上的人陸陸續續往教學樓走。
“行了,走吧?!彼蜷_門鎖,率先走了出去,像是完全不擔心她會把這事說出去。
溫軟扶著墻,每走一步下面都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
她像是做賊一樣,低著頭,盡量貼著墻根走,生怕被人看出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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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的江馳還是很壞噠,沒有一點服務意識
今天貓貓去看醫生,抱歉晚了啊(??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