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手指,那根東西早就在褲襠里硬得發疼了。
“把褲子脫了?!彼曇羯硢?,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溫軟身子一抖,有些猶豫。
“要我幫你?”江馳作勢要去扯她的褲腰,眼底滿是算計的光,語氣輕佻:“當時看我擼雞巴看得那么起勁,現在裝什么純?我很公平的,你看了我,你的逼也得扒開來讓我看個夠才行?!?
溫軟嚇了一跳,連忙按住他的手,帶著哭腔求饒:“我……我自己脫……”
她顫抖著手,慢吞吞地褪下了運動褲和內褲,露出白皙光潔的下半身。
那里稀疏的毛發上掛滿了晶瑩的水珠,兩片粉嫩的蚌肉正微微翕張,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愛液。
江馳眼神一暗,呼吸瞬間粗重起來。
他一把將溫軟抱起來,放在身后的跳箱上,兩條長腿大大地分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這個姿勢,讓她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下。
“真騷。”江馳低罵一聲,也懶得再做什么前戲,直接拉開拉鏈,掏出那根早已蓄勢待發的肉棒。
那東西彈跳出來,打在溫軟的大腿內側,燙得她一激靈。
真的好大……比那天偷看的時候還要大。
紫紅色的龜頭圓潤碩大,柱身上青筋盤虬,看起來猙獰又可怖。
溫軟有些害怕地往后縮:“太……太大了……進不去的……”
“剛才流那么多水,不就是等著吃這根大的么?!苯Y扣住她的細腰,不讓她逃離。
他扶著粗硬的肉棒,在那濕漉漉的穴口蹭了蹭,沾滿了她的淫水。
“放松點,乖。”他低聲誘哄著,腰身猛地一沉。
“啊——!”
雖然已經濕得一塌糊涂,但畢竟是第一次,那種被異物強行撐開的撕裂感還是讓溫軟痛呼出聲。
好在江馳只進了個頭。
那碩大的龜頭卡在緊致的穴口,被層層迭迭的軟肉緊緊吸附著,爽得江馳頭皮發麻。
“操,真緊?!彼е溃~頭上青筋暴起。
里面的媚肉又熱又軟,像無數張小嘴一樣吮吸著他的龜頭,讓他恨不得立刻就一插到底。
但他知道不能急,這小東西嫩得很,弄傷了以后就沒得玩了。
他耐著性子,淺淺地抽插了幾下,讓龜頭在穴口研磨,帶出更多的水來。
“疼嗎?”他俯下身,親吻著溫軟滿是淚痕的臉頰。
溫軟疼得直抽氣,雙手死死抓著他的肩膀:“疼……好漲……不要了……”
“忍一忍,一會兒就爽了?!苯Y吻住她的唇,將她的嗚咽聲全都堵回了肚子里。
趁著她意亂情迷的時候,他腰部發力,一點點地往里推進。
那根粗長的肉棒,一點一點地撐開緊窄的甬道,勢如破竹地向深處挺進。
每進一寸,溫軟就要顫抖一下。
那種被填滿的充實感,漸漸取代了疼痛,變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酸麻。
終于,整根沒入。
兩人的恥骨重重地撞在一起,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溫軟像是瀕死的魚一樣,仰著脖子,張大嘴巴卻發不出聲音,只有眼淚斷了線似的往下掉。
太深了……像是要頂穿她的肚子。
江馳也不好受,被那緊致的甬道箍得差點繳械投降。他深吸了一口氣,停在里面不動,給彼此一個適應的時間。
“溫軟,”他啞著嗓子叫她的名字,聲音里帶著濃濃的情欲,“看著我?!睖剀浢悦院乇犻_眼,對上江馳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
里面全是她。
全是赤裸的、毫不掩飾的占有欲。
“記好了,”江馳緩緩抽動起來,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汪水,每一次插入都頂到最深處,“以后,只有我能這么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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