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樂于知的眼里就是她打算拋棄自己走回正軌的更多證明。
是和親弟弟繼續不清不楚地糾纏,還是和高中喜歡了兩年的人在一起,似乎根本不需要花陳芨一秒鐘的時間去做選擇。
“我的發情期到了”他慢慢爬起來抓住她的褲腳,頭低著聲音發顫,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注射了抑制劑也不管用”
廉恥心吞進肚子里,反哺出松垮遮不住身體的領口,還有能滴出血的耳根,“你碰碰我好不好”
大概樂于知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對著眼前血濃于水的人說出這種話,發情的借口把那顆承壓過大的心臟徹底解放,他深吸一口氣埋頭撲進陳芨懷里,手收緊了不愿意放開。
“我真的好難受……”
求肏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可陳芨搭在身側的指尖蜷了蜷,似乎誤會了什么,聲音是冷的,“樂于知,你現在是把我當什么?”
她面無表情,“解決性欲的工具嗎?”
手忍不住伸過去掐住他的脖子,讓他不得不抬起頭直視自己。
“每天像個受害者一樣處處畏懼我,口交都不情不愿,發情了卻知道來找我……”
“我是什么很賤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