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從他漆黑的影子里看出一些端倪。
他又是笑個不停,沒有直接回答瑪利亞的問題。
“杰好奇怪。”被他強制性帶進了這場漆黑的自白儀式,錢箱笨蛋忍不住抱怨。
“該說這種話的是我這邊才對吧,在嘴里說話算是什么艱難的部分啊……不是顯得討厭吸收的我像是個怕打針的小鬼一樣了嗎?瑪利亞醬。”
可能是看不到表情,漆黑中,夏油杰的言語變得異常爽快了起來。
“——但是,如果當(dāng)事人會覺得不喜歡的話,那就是值得感覺到不快的事情吧。”
男高沒有回答:“真不敢相信這是瑪利亞醬嘴里說出來的話呢……明明沒有辦法解呢。”他那算是嘲笑瑪利亞呢,還是帶著點自嘲呢?
無法分清。
“就是因為沒法解吧。”瑪利亞反倒認(rèn)真了起來,因為看不到眼睛,所以瑪利亞垂眸看向了能夠確切感知,兩人交握的手的方向,“……杰可能不知道呢,為了微小的事物許愿的人是很多的。”
正因為瑪利亞……它不能體會大部分的負(fù)面情緒,所以,反而能擯棄人類的偏見和世俗的價值觀,不去會,也無法解什么是被推崇的想、什么是自私的愿望、什么是弱小的逃避,只作為絕對中立的交易天平,認(rèn)真地對待來到面前的愿望。
以此來換取許愿時的誠實。
也以那些世俗上有價值的事物,交換那些只對‘本人’有價值的結(jié)果。
“還有人許愿想要抽到世界上最棒的香煙呢、也有想要聽人說一句‘你做得很好,已經(jīng)辛苦了’的人、還有想要看螢火蟲的人……”
因為男高陷入了沉默,只有握著自己的手逐漸收緊。
所以,瑪利亞只是絮絮叨叨地說著自己稍微想起來的,那些因為‘巧合’來到自己面前的人,還有他們那些微不足道的愿望,填充著這片黑暗。
然后,夏油杰多少有些抽離的聲音,疊在了瑪利亞的聲音之上。
“啊、那個時候我還夢到了個許、”
“……非常差勁。”
沒聽清楚,瑪利亞停下了聲音,嗯了一聲。
可能是已經(jīng)開過了一次口,這次夏油杰的重復(fù)變得簡單了一些:“味道……非常差勁。”
他的聲線非常平緩,只有包裹著瑪利亞的手無端有些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