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所以為了表示紀念。
[校舍喬遷紀念,1995年。]
當時的教職工在舊校舍面前,齊齊整整拍下了這張有些模糊的彩色合照。
說實話,這上面的老頭老太太瑪利亞一個也不認識。
而發現她的視線在照片上晃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重點。
“這些按照論上來說,應該是和舊校舍最為相關的一些人?!甭槔镆贿吔忉屢贿呍谡掌系膸讉€老人的臉上點了點,“最開始被抓到的也是這幾個人,恐怕在這上面的人全都消失之后……就會輪到舊校舍曾經的學生上了吧?”
畢竟以味道的排序來說。
最近進出過舊校舍的人>舊職工、教師>往屆的畢業生。
女性前輩嘆了口氣,以兩掌把住了笨蛋錢箱的腦袋,將她的視線鎖在了集體照的角落——瑪利亞看到了一個穿著襯衫,看上去二十多歲的棕發青年。
錢箱的腦袋上飄起了一個問號。
“……你沒認出來嗎?”
是長沼先生。
而他已經是這張照片上,除了其他退休教師職工之外,最后一個還活著的目標了。
想到這里。
兩個打工仔對上了視線——
“會把我們找來的原因也很簡單了吧?”麻里皺起了眉頭。
而瑪利亞的注意點完全在時間能給人造成的摧殘上:“麻里姐騙人的吧?長沼先生明明是肚子這樣……”瑪利亞在身前比了個c,“腦袋是這樣?!痹谀X袋上比了個天使光環。
他明明是個比光頭桑的光頭還多了一圈像是頭帶一樣的條狀頭發的中年胖子。
而照片里的雖然不算是帥哥,但好歹是個清秀的二三十歲出頭的年輕人……
“……”麻里姐嘆了口氣,“唯獨這件事沒有騙你,瑪利亞?!?
總之。
以這種方向思考的話。
長沼先生身上已經沾染了味道,也無所謂更多了,所以才能自由地往來新舊校舍——只要確定鬼抓人的當晚,自己不在校舍里就行。
而以他個人的立場來說,如果讓學生作為自己和被抓到之間的緩沖墊的話,事情久了肯定會出大問題的。
而不能讓術師來解決這個事態的由也再簡單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