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只有她一個。
要怎么構成社會啊。
贏了!大贏特贏!
無法反駁,夏油杰皺起了眉頭,直接用鎖技把瑪利亞按在了地板上,用胳膊鎖住了她的脖頸。
而體術基本上等于零,跑步都能平地摔的箱子精被勒得都快能看到真亞了。
反倒是五條悟面帶驚奇地噢了一聲:“確實,找這家伙許愿的話,禪院家直到成年之前都不會知道這家伙的存在吧?”就跟那個箱子無法靠近的詛咒一樣。
白發男高豎起拇指。
“你這家伙偶爾也有好好在用腦袋嘛。”
而瑪利亞根本沒往那個方向思考,眼珠子轉了好幾圈之后才冒出了一個問號。
算了。
順便一提。
靈幻的猜測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對的。
……瑪利亞確實并不總選擇金錢。
但是他也猜錯了一部分——那就是之后回家的人數。
不過這到底算是多了兩個孫輩還是子侄輩呢?
靈幻爸爸。
在外出上費了不少時間。
體術和術式的檢查只能明天進行。
在囑咐兩個小學生今天收拾好行李等著他們來接之后,瑪利亞直接被帶到了聚會的會場。
門牌上就印著‘高級’的餐廳讓金發錢箱悄悄吞了吞口水。
她悄咪-咪地檢查了自己的錢包——而這動作直接就被兩個男高發現了。
有錢佬五條悟一臉嘲笑。
……唯獨在這方面跟這家伙真合不來!
窮鬼嘟起了嘴巴。
而夏油杰只是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是請客啦。”他推著瑪利亞的肩膀,轉瞬就把她帶到了從未領略過的領域。
那是只吃打折便當的家伙從來沒有見過的風景。
——餐廳的包間。
一二年級都等在了里面。
然后。
最荒唐的情況就出現了。
——餐桌上出現了流水線。
雙眼冒光的瑪利亞埋頭把盤子里的東西往嘴里塞,像個松鼠一樣嚼嚼。
灰原雄則變成了捧哏的飼養員,一臉興沖沖把瑪利亞沒吃過的菜品往她面前的餐盤里放。
五條悟只覺得好玩,拿出手機亂拍的同時還不忘追加口味奇怪的菜品,試圖實驗瑪利亞的味蕾和消化能力的極限。
硝子拿著酒杯笑成了一團。
而七海建人拿起餐巾擦了擦臉,就想提前從這個荒唐的畫面里消失。
只有夏油杰攔住了點菜的摯友,沒收了女同學的酒杯,叫停了灰原之后。
他直接給了身邊的瑪利亞一拳,然后在她臉砸進餐盤里之前托住了錢箱笨蛋的臉。
“……不缺的話就不要在身體里囤積沒必要的咒力。”他總感覺這家伙前和咒力屯多了要出事,“再這樣我就沒收錢包了,瑪利亞醬。”
金發笨蛋哆嗦了一下。
教訓完了這個,狐貍眼男高才扭頭看向幾個同學,怪劉海微微瞇起了眼睛。
卻發現那幾個人突然陷入了沉默。
怎么了?
“不,沒什么,我想早退了。”七海建人一臉‘我不認識你們幾個’的表情,舉起了手。
你要成為怎么樣的人、選擇怎么樣的生活呢?
場內的高專生陷入了沉默。
原因卻多少有些差別——
五條悟的短暫沉默多半出于被例行嘮叨的不滿。
這會兒白發男高直接把炸蝦塞進了嘴里, 如同削鉛筆一樣吃著炸物的同時還要對摯友露出超級嫌棄的表情。
“嗚哇!在術師的正道方面我(ore)都已經讓步了,你干嘛還要管這么多啊,杰。”他抬手, “瑪利亞, 不要管這個家伙的亂說——人會變得無聊的。”
“悟也是, 我都勸過你還是用禮貌一點的自稱比較好吧。”
“我才不要。”五條悟盤著腿, 往后撐住了一邊胳膊。
兩個摯友轉眼就湊到了一起, 講不清楚是吵架還是拌嘴去了——聲量與身高齊平的兩位‘最強’很快就以聲波占滿了整個房間。
而瑪利亞好不容易掙脫瞇瞇眼惡魔, 本來想偷偷摸-摸到桌角與灰原重聚繼續喂食流水線來著。
但黑發男高伸手一撈, 就把偷感極重的金發笨蛋拽著腳腕子,抓到了兩個高專的拌嘴戰場正中心。
被拖拽過去瑪利亞選擇成為水鬼,拽著灰原的衣角。
所以這個蘑菇頭也被迫加入了兩個前輩的‘斗嘴’,并且在中間充當起了裁判。
但按照學弟左右為難腦袋冒煙的狀態來說。
他充當的是裁判還是玩具很難判斷。
但其他兩個人——七海建人和家入硝子的沉默完全出于其他原因。
懶散喝酒的女性前輩和金發后輩坐在了包間的另外一角,享受起了難得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