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他認錯了?
女子佯裝惱羞成怒:“誰是你娘子還和你有骨肉,先把你家那妒婦休了,我陰花可不會給人做妾。”
近日來陳氏動不動找她麻煩,再不解決他們的事情早晚瞞不住。
王生棋扶著陰花上裝飾豪華的馬車,解釋道:“讓我回去好好跟夫人商量,再說你這肚子早晚都會有動靜,只盼著青帝保佑你我喜結良緣。”
還有他的仕途。
王家到了他這里連個金榜題名都沒有,以后如何有底氣和陰家聯姻?
陰花嬌嗔:“人家青帝又不是主管姻緣,我們這次來是為了爹爹出入平安。”
每次陰重金出門都會讓她和家里人擔心,自是要來青帝廟祈福。
王生棋讓家丁趕車,“青帝定會庇佑岳父。”
陰花靠在他的懷里說道:“但愿如此。”
馬車遠去。
謝拂雪見怪不怪帶著秋容飛在上空,再看看臉色淡定的朱爾旦,這位師兄在聊齋渣男團不算太渣,就是比較執(zhí)著給老婆換頭。
等到了王宅跟王二郎和柏氏打聽情況,抓妖才是主線任務。
王宅。
天黑時有繁星出沒,偶有幾只夜蝶成群飛過來又散開。
陸酩酊掐指一算皺了純黑的眉毛,問了丫鬟:“你們夫人出事之前都去過哪兒?”
陳氏不是絕佳的美人不會被畫皮妖看中,但畫皮妖出現在陳氏身邊,定不是一般的巧合。
丫鬟嚇得杵在那不敢亂看,“回陸道長的話,夫人經常去青帝廟,金銀首飾鋪。又因……主公和陰家千金走得近,去陰家很是頻繁。”
陸酩酊掃了眼神情緊張的王二郎,讓丫鬟退下,轉身去了陳氏臥病的房間,只見柏氏在門口站著不似之前咋呼。
柏氏說道:“陸道長想知道什么大可以問妾身。”
這陳氏再不醒來,自己和她都得被那薄情郎趕出去。
豈能任何事情都讓那廝占了理。
王二郎和陶望三趕來:“小嫂嫂莫要再亂說話,難道就不怕大哥寒心?”
柏氏說道:“我只知道陳氏危在旦夕,他卻管都不管。”
沒準為了討好陰家直接把她們踹了。
王二郎自知說不過柏氏,只好對陶望三苦笑:“實在是讓陶兄見笑了。”
陶望三說道:“這也是王兄的家事。”
柏氏心煩意亂地扇著團扇。
此時,謝拂雪和秋容走進門。
陸酩酊見到四方盒便知道東西到手,“你師兄呢?”
謝拂雪笑道:“去給師父買酒了。”
她將盒子交給了秋容。
陸酩酊高興地說道:“挺好,還請秋容姑娘去救人。”
總算不用聽那對叔嫂吵架。
秋容取出常春花花枝,“我這就去。”
轉眼人已經去了廚房煎藥,留下謝拂雪跟陸酩酊交代情況。
陸酩酊很意外此行還算順利,“那靈獸想必是為青帝效力的黃鸝一族,擅長音律和戰(zhàn)斗。能夠把常春花借給我們,實屬不易。”
謝拂雪不置可否。
倒是王二郎聽說兄長和陰花打得火熱,不好辯駁。
柏氏懶得再和他爭論,盼著秋容把藥端來。
陶望三想著去尋朱爾旦,瞧見王生棋過來。
王生棋后面還跟著個道士,疑惑道:“這些人都是誰?”
王二郎低聲說道:“大哥,這些都是我請來驅妖避邪,給大嫂看病的。”
王生棋怒道:“糊涂,你又怎知這些不是江湖術士?”
王二郎聲音充滿歉意:“是二郎考慮不周。”
說話間,秋容端著藥去了陳氏的房間。
謝拂雪和柏氏也走了進去。
王生棋盯著秋容的背影看的眼睛發(fā)直,“那白衣服的是誰家姑娘?”
陶望三說道:“乃是陶某義妹,我等也是受了王兄所托而來。”
王生棋眼神不善:“哪來的小白臉?”
他身后面容粗獷的道士問道:“不知幾位師承何處?”
陸酩酊拉著被氣得不輕的陶望三,“鄉(xiāng)野村夫略懂術法,不敢和這位道爺說什么門派。”
那道士洋洋自得。
王生棋破不期待去了屋里。
陳氏已經將藥喝下,蒼白的臉逐漸有了血色。
柏氏晃著團扇:“真是神了。”
秋容查看陳氏已經愈合的傷口,把了脈,“還請多照顧王夫人,需得靜養(yǎng)不得受刺激。”
王生棋沖過來,“美人辛苦了。”
柏氏見不得他這色瞇瞇的模樣,“官人還知道回來。”
王生棋不滿:“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不過就是他買來的小妾,竟敢頤指氣使。
柏氏陰陽怪氣:“妾身擔心姐姐性命垂危,還請官人莫要惱怒。”
她目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