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比掛機頁游難度多了些。
秋容眼眸清亮,“藥引是青帝廟里的常春花枝,青帝掌管春天的生機,常春花不只是作為觀賞,也可用藥。”
“一般用來解毒。可惜廟里的東西一般不外借,除非獲得青帝廟祝或是他本尊首肯。”
常春花枝在各地的青帝廟里都有,花朵顏麗常年不敗。
其根和枝條都可入藥,花瓣和葉子可做簪花點綴。
因種植方式很刁鉆養(yǎng)活更是不易,是以顯得格外珍貴。
謝拂雪拿出飛劍預(yù)備飛行:“我回四芳鎮(zhèn)的青帝廟去請廟祝給一些。”
實在不行以物換物。
陶望三給了很多銀子跟師父預(yù)支點,再捐給青帝廟拿常春花救人。
秋容攔住了她,“太遠了,渭南就有一座青帝廟。”
謝拂雪嬌憨一笑:“是啊,差點忘了。我去去就來。”
果然,不管在哪個世界寺廟都是隨處可見,且裝備設(shè)施跟連鎖酒店一樣。
秋容按住要抬起來的手,“好,我……我們等你。”
若眼前人是小謝她會伸手撫著這張可愛的臉,像以前那樣溫存相依相偎。
柏氏不怎么相信,“當真可行?”
秋容請了陳氏的丫鬟幫忙照顧她,笑道:“有沒有用,一試便知。”
柏氏翹著小腿:“也只能如此了。”
總不能指望王生棋回來救人。
謝拂雪踏在劍上,笑道:“師父,師兄,你們且在這里守著,我去趟這里的青帝廟。”
陸酩酊神色凝重,“你和秋容說的話,我等都聽到了,讓爾旦陪你去,我擔心這畫皮妖和把你打傷的是同一只。”
畫皮妖只需要人皮和顏料就能變化多端,小雪兒又是個防備心不多的人,碰上這種大妖很難打得過。
朱爾旦喚來飛行符,說道:“師妹,我和你一起去。”
謝拂雪看了眼他們只好答應(yīng)“那就多謝師兄了。”
打野任務(wù)開始行動
謝拂雪起飛前聽到秋容的聲音:“請等一下,秋容也想過去。”
只見一抹白影騰空而起,笑著看向謝拂雪。
謝拂雪驚訝道:“秋容姐你不用看著王夫人?”
就是取個東西要去這么多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組隊掃蕩。
秋容解釋:“常春花保存不易,剛好我有個東西可以儲存。”
陶望三張了張嘴沒出聲組織。
看來,秋容還是沒有放棄。
謝拂雪不再問原因,邀請秋容站在飛劍上離開。
朱爾旦跟著飛起來,“師妹,你為何不邀請我?”
謝拂雪眉眼彎彎 ,“師兄有飛行符和各種寶貝,秋容姐什么都沒有,我就請她了。”
秋容聞到謝拂雪身上的飛茉香,笑道:“是我唐突了。”
這熟悉的氣息只有小謝才有,只需要進一步確認元神就知道她究竟是誰。
朱爾旦狹長的瑞鳳眼閃過亮光,似笑非笑:“秋容姑娘此刻方便進寺廟?”
青帝廟雖不鎮(zhèn)壓百鬼,卻也是個神圣之地。
一般鬼物不可靠近。
秋容指著距離地面越來越遠的影子,“有勞朱公子提醒,秋容現(xiàn)在可自由進出廟宇。”
朱爾旦說道:“甚好。”
謝拂雪聽出了說天書的氛圍,心想就是做個零活有必要整得這樣神秘?
風(fēng)刮過三人的身旁,謝拂雪的心思放在御劍飛行。
這就好像開車不專心早晚要出事,她可舍不得秋容跟著她摔個四仰八叉。
王二郎望著遠去的人呆了呆:“陶兄,你請的都是神人也。”
難怪都說世間高手個個深藏不露。
陶望三:“是陸道長教導(dǎo)的好。”
抓住畫皮妖就是功德一件,到時他和秋容都好跟閻羅王交差。
陸酩酊拔了水囊的蓋子,“哪里,我教的不過就是三腳貓的功夫,用來賺點碎銀子。”
陶望三觀賞庭院松樹奇石,“陸道長謙遜了。”
普通的道士絕不會一招制服魑魅魍魎。
渭南的青帝廟離王家偏遠,去求神問卜的人絡(luò)繹不絕。
謝拂雪控制飛劍降落,拉著秋容的手到了地面,觀察著眼前一比一復(fù)刻的青帝廟,想著神佛不管在不在家都挺忙。
秋容輕啟未施粉黛的唇:“幸而此時是常春花盛開的時候,不然可能真的要請神仙幫忙。”
朱爾旦笑容意味不明:“命不該絕之人,不請神仙也能活下來。”
秋容:“朱公子言之有理。”
謝拂雪繼續(xù)把自己當個做任務(wù)的工具人,笑道:“我去找廟祝。”
一般寺廟里的廟祝都是上了年紀的人,鮮少有年輕人會駐守在此處。
謝拂雪打聽了會才找到正清理功德箱的老人家,拿出僅有的銀子投進去,“敢問閣下是這兒的廟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