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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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不負責任小劇場:關于“護犢子”這件小事】
貓貓(恨鐵不成鋼,戳溫軟腦門):“軟軟,你這點出息呢?我就沒見過你這么典型的“斯德哥爾摩”晚期患者。之前誰哭著喊著說怕他的?現在他勾勾手指頭,你就腿軟了?能不能支棱起來?”
溫軟(扯著貓貓袖口,眼淚汪汪,小聲比比):“貓貓……我也想反抗啊,可是他……他太兇了嘛。而且……”
她臉紅得像番茄,聲音細如蚊吶:“你是我親媽,這劇情是你寫的,你得罩著我呀……”
貓貓(冷漠臉):“罩個屁。你身心都讓他給干服了,心肝脾肺腎都掛他褲腰帶上了,我拿頭去給你兜底?”
(此時,身后突然籠下一片高大的陰影)
江馳(似笑非笑,聲音低沉得讓人頭皮發麻):“想找誰兜底?嗯?”
(一只大手直接越過貓貓,霸道地攬住溫軟的腰,往懷里狠勁一扣)
江馳(眼神涼涼地瞥向貓貓):“當著老子的面拐人?貓貓,你膽兒挺肥啊。”
他低下頭,薄唇貼著溫軟的耳廓,惡意地吹氣:“跟個外人求救有什么用?還得是老公疼你,是不是?”
貓貓(炸毛,指指點點):“江馳你做個人吧!你那是強取豪奪!軟軟是被你嚇的!”
江馳(輕嗤一聲,眼底滿是輕蔑和狂妄):“強取豪奪?呵。”
他掐著溫軟的下巴,指腹粗魯地摩挲著她的軟肉,盯著她濕漉漉的眼睛:“來,告訴這個多管閑事的作者。昨晚被我插射的時候,是誰哭著求我不要停的?是誰抱著老子喊老公的?”
溫軟(羞恥得快冒煙,腦袋死死埋進江馳胸口,聲音軟糯):“別說了……嗚……我跟老公走就是了……”
貓貓(翻白眼):“得,這就是傳說中的“千里送人頭,禮輕情意重”。沒救了,這倆禍害給我鎖死,鑰匙我吞了!”
(加更周末補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