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操吧……老公……”少女軟糯的嗓音帶著一絲顫抖,鉆進耳朵里,就像最烈性的催情藥。
江馳看著身下的女孩,喉結劇烈滾動了一下。
溫軟此時的模樣,簡直就是男人夢想中的極品尤物。
因為是體育館的地板,有些涼,她的皮膚上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卻更顯得那白膩的肌膚嫩得能掐出水來。
校服襯衫還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扣子全被解開了,露出里面被推上去的白色棉質胸罩。
那兩團飽滿的乳肉就這么毫無遮擋地暴露在空氣中,因為剛才那番粗暴的蹂躪,上面布滿了曖昧的紅痕和濕漉漉的口水漬,甚至還能看清幾個清晰的牙印。
特別是那兩顆挺立的乳珠,被他剛才又吸又咬,這會兒充血腫脹得厲害,紅艷艷的,像是熟透了等人來采摘的櫻桃。
江馳的視線在那兩團隨著呼吸而微微顫動的軟肉上停留片刻,眼神暗得嚇人。
“老婆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騷嗎?”他低啞地笑了一聲,手指惡劣地掐住其中一顆乳頭,用力一捏。
“老公雞巴硬得青筋都要炸了,現在就想把你的腿掰開,操進你那個流水的騷屄里,操到你哭著夾我、操到你哭著噴水,操到你腿軟得爬都爬不起來,只能夾著老子的雞巴抖,讓這的地兒都是你流的騷水!”
溫軟被他一句句臟話砸得腦子發暈,腿根一縮,下面又猛地涌出一股熱流,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
“嗯……”她嗓子發軟,帶著哭腔的呻吟從喉嚨里溢出來,“老公……你別說得那么污……我、我會害羞……”
“怎么?這就受不了了?”江馳俯下身,在她耳邊說,“待會兒大雞巴捅進去了,那你不得浪得叫破喉嚨?”
他說著,視線緩緩下移,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然后繼續往下……那里被校服裙子遮擋著,看不清風光。
江馳伸手,有些粗魯地將她的裙子一把撩了起來,直接推到了腰際。
那條純棉的白色小內褲,此刻已經慘不忍睹。
中間那塊布料被浸得透濕,緊緊地貼在腿心,勾勒出兩瓣飽滿的形狀,甚至能隱約看見中間那道深陷的肉縫。
透明的淫液還在不斷地滲出來,在內褲上暈染開一大片深色的水漬,散發著一股濃郁的腥甜氣息。
“操,竟然濕成這樣。”江馳大手覆上去,隔著濕漉漉的布料狠狠摸了一把,掌心里全是滑膩膩的水液。
江馳一邊說著,一邊三兩下扒下了她的內褲。
江馳拿著那條還帶著體溫和濕氣的內褲,并沒有像之前那樣隨手一丟,而是拿到鼻尖,深深地嗅了一口。
“你……你干嘛……”溫軟羞恥得快要昏過去,伸手想去搶,卻被他輕易躲開。
“聞聞怎么了?”江馳看著她,嘴角掛著一抹邪笑,“全是老婆的逼水味兒,真他媽騷,真甜。”
他說著,竟然把那條內褲團成一團,塞進了自己的褲兜里。
“你拿我內褲干嘛……”溫軟急得,“那是臟的……”
“怎么會呢?老子覺得香得很。”江馳拍了拍鼓囊囊的口袋,理直氣壯地說道,“你都濕成這樣了,穿著也不舒服,不如給老公帶回去。晚上要是想你想得睡不著,還能拿出來聞著味兒擼兩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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