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雞啼,幾只公雞還停在樹梢上,他們仰望漸漸西下的月亮。村子里唯二的婦人,正在灶火口處生火,她們挺著孕肚,里外忙活著。村口的老漢聞到生火的氣味,也起身準備修被弄壞的牛舍屋頂。婦人們對昨夜剛來村子借住的夫妻有些好奇,兩兩交談那年輕的女人怎能睡到現在,還不起來做家務,或是給自家男人做飯,難不成以為賴在屋里就有飯吃,婦人只覺得那屋的女人真是偷懶的緊。誰知婦人走近姚敬夫妻住的屋子,竟聽見斷斷續續,有著讓人羞臊的聲音。婦人偷偷透過窗縫瞧見,床榻上的男子裸著上身,高綁著的馬尾發辨給男子增添些少年意氣,男子一手臂撐扶著女子的軟腰,一手捧著臉,不甘落于弱勢的便想主動親吻她,豈知女子的嘴里,就像含了芳露般的語焉不詳,嗚嗚的細吟,被他攪亂了所有的清明。男子急躁的去扯掉她的腰帶跟衣襟,胡扯之下女子也沒有反抗,就是捏著男人的手臂,環著男人的肩,這要叫人看見了,只會覺得這女子真是放蕩不已。男子的手掌還輕輕地撫摸女子兜肚上的祥云牡丹,那兜肚的針線繡工精致,配色精巧,一葉一花都顯得芳菲并開,搖然生姿,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穿的起的。他撩撩撫摸,牡丹上就現出了活生生的并蒂花,那牡丹的紅蕊更是張揚,就頂著兜肚的錦鍛面料,生出的挺點,可真讓人羞臊的很。他惡意的刮劃了幾下,便看著女子在他的臂彎里,面紅懷春的微微顫抖,他居然有些幸災樂禍,忍不住想繼續逗逗她。海潮漸升,明月盈水,漸漸覆了石洞,所有的春潮都像在鼻息相連間產生,他們鼻尖對碰,縈蠶若絲,熱息便熬進了他們浮動的血脈間。石穴因海潮回流而溢滿生碎,滟波千萬里,他暫歇的褪下她的羅裙且并指的踏入軟峰海潮,明明淺指而入卻遇阻礙,像是在這種陌生的地方,讓她很是緊張,因此就算閉著眼都能感受到她的不安,見她的腿微微發抖,他安撫的以粗厚的手掌向外撫摸她的腿側。他俯身輕語,又讓她揚起下顎,手臂就環在她的腰上,輕捧細吻,親若至綿雨,沁其顎頸,最后潤濕了兩人,他語帶喘息,定然忍說,"娘子別怕,我輕輕的,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總弄傷你了。"她恩了一聲,眼里浮著水影,她看著姚敬,自己卻染上欲情之時,那嬌憨的面容又顯得更加明顯,像有月影浮光之姿。他不耐性子,便急著往下去翻開兜肚,他不知今日自己怎么那么張揚著急,像是胸中有口迫不及待的氣,想見見他娘子胸懷中,凝如白鳳膏的脂凝暗香。果然,一解開兜肚,豐軟如暖月的乳房就映在他的眼前,他幾乎是不加思索的,還沒摸上就點吻那如暖月的乳肉,甚至還親了幾下開在乳上的花。銀月照溝,郎戲浮花,他埋首細聞她胸口的氣味,又且輕柔細細彌漫的舔卷,那樣萬般磨人,引的穆景都軟的瞇起了眼,全身只剩下能攀附在他肩頭的氣力了,不消多久,本有些受阻的并指就擠進暗縫潮穴里。他的指觸像是直接的能感覺到,她身子深處里最坦誠的渴望,那種只能看著,或是用指節去代替被吸附的感覺,讓他又憶起往日自己,兇露青筋的小兄弟都怎么欺負他娘子的猙獰模樣,又不由自主的燙硬起來,連胸口的隱隱發熱。他淺淺的模仿交合的模樣,一抽一動的前后侵擾她的軟縫,可是她只能喘氣,像是羞臊的想閉緊雙腿,她開始全身有點熱燥,身子被他摸過的瞬間,都像起了火那般的燙滾。他一邊的手指惡意的刺搗著她的軟肉,另一只手卻撫遍了她的全身,有時是細摸她的腹肚,有時是捏捏她的軟腰,有時是輕輕的捏著她的頸子不過他最喜歡的,是摸摸她的豐乳軟胸,甚至惡意的捏碎她的月暈。抽刀斷水水更流,鼓歌而聲聲竭息。他并指張狂的蹂躪花丘幽谷,甚至連花口的微丘都快被揉成碎花,潤成泥了。放肆的像是立于花朵上的螳螂,揮舞著前足上的刀鐮,硬生生的占著這朵嬌花耀武揚威又肆意摧殘。才兩指節,就見她弓起腰身,對他屈著身的樣子,根本理智全無。一陣不知從何而來的眼炫暈亮之光把她的神智全都抽離了,她發軟的只能乏力的微開眼,透過腿間的空隙,她甚至看見糜軟微開的蕊隙,竟還飽含且吞吐著他筆秀如節的手指,甚至還緊緊的吸附著,指節上的凹凸更是讓腹中之欲,難以忍耐。她就像生生的被打碎的暈在這礁石上,她緊緊地并合著雙腿,微張的唇瓣,像是離水的魚,一張一合的樣子,真是勾人的緊。而他就是那頭在河口處大搖大擺,等著捕獵的豹獸,一掌見了就拍昏悠游的游魚,叼了就跑,就準備找個隱秘處,食了這條鮮美的魚。她本欲有些羞臊的想合攏雙腿,誰知少年已半立而起,一手捏著的就往上抬高她的雙腿,她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就觸及而上。熱柱圓頭才貼上湖口軟丘,她就只覺得身子發燙的緊,甚至下身一陣陣的收縮,軟肉中的盈水像是比她的知覺還迫不及待,軟潤水光的就滲出,沾混在他的圓頂頭上。她的身子似乎有些沉迷切膚之親,光是閉著眼都能回憶起曾經的皮肉相觸,像是那種每一寸每一分的熱磨切膚,連著體溫時的顫動都叫人上癮。郎君。她的手慌張的不知該如何擺放,甚至不敢睜眼看看,現在自己是什么模樣。要是她睜眼的話,就會看見少年正全神貫注著注視著自己的東西一寸寸一分分的,就慢慢地弄進她的身子里,他幾乎是連眼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