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沈宴辭重復了一遍繼續詢問道,“每次是什么時候?”
他記憶中謝嶠從來都很少主動碰自己,怎么還突然變得了自己不喜歡被他碰了?這要是不問出來個結果來他今晚都要睡不著。
而謝嶠聽到這追問的語氣下意識地想后退一點,但剛挪動了幾下沈宴辭帶著熱氣的手掌再次挪到了他的腰上。
“說。”
兩人距離靠得很近,謝嶠有點不自在地抿了抿嘴,雖然沈宴辭的信息素沒有味道,但這會兒洗發液和沐浴露的香味卻一個勁地往他鼻子里鉆。
“上次……你在陽臺上抽煙的時候,我本來想看下你手的情況,然后你很用力地掙開了。”謝嶠過了好一會兒才組織好語言說了出來。
沈宴辭聽到這話才想起了上次的情況,但那個時候的情況和現在哪能一樣。
只是這件事情也不方便具體解釋,所以沈宴辭沒有承認,而是反問道:“掙開了就一定代表不喜歡你碰我嗎?”
謝嶠聽到這話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么反駁,都掙開了還不是不喜歡?
“你不是說每次,還有呢?”
謝嶠聞言又開始回想,但一時間居然想不起來了。
“沒有了?”久久沒有得到回復的沈宴辭又詢問道,“這就是你說的每次?”
可能是在第一次被明顯的抗拒后謝嶠就再也沒有嘗試過,以至于腦海自動把這件事當成了一個固有印象,也一直沒有糾正。
“所以,這是你的誤解。”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后沈宴辭又開口總結了一句。
謝嶠聽到這話過了一會兒就哦了一聲,這樣一說的話好像確實是誤解,那如果按照這個解釋,那沈宴辭應該是不討厭自己觸碰的,那他應該也沒有那么討厭自己?
但越想大腦反而變得越混亂,即使沈宴辭不討厭自己的觸碰,那應該也有其他討厭的地方,不然他們倆不會是現在的狀態。
他只能迅速結束這個話題,然后再次回到一開始的話題,“那還要我給你揉一下嗎?”
沈宴辭聞言都不知道自己該生氣還是該繼續回到上一個話題跟他掰扯,最后只能又轉過身悶悶地說了聲不用。
謝嶠在黑暗中望著沈宴辭的背影發了會呆,然后又朝他那邊挪動了幾下,想著對方是因為自己才會摔下去,他也沒辦法心安得地睡覺。
“雖然我不是專業的按摩師傅,但按一按肯定舒服點。而且我剛剛真不是故意的,沒有想到會把你踢下去。”
這話說完后謝嶠也沒有完全遵循沈宴辭的意見,而是試探性地伸手了過去,直到落在沈宴辭腰的位置。
沈宴辭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觸碰,雖然沒有直接接觸到皮膚,但還是讓他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手也下意識地伸過去握住了謝嶠的手腕。
謝嶠見狀只好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正在猶豫要不要放棄時沈宴辭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后面那句話就不用說了。”
“沒有哪個alpha會愿意承認自己是被人一腳踢下床的。”
謝嶠聽到這話都不由得輕咳了一聲,然后立馬應了一聲,“好,我不說了,其實你剛剛只是不小心摔倒了。”
沈宴辭聞言也沒反駁,只是松開了自己抓住謝嶠的手腕,而謝嶠見自己手腕被松開后就開始認真地給沈宴辭按了起來。
謝嶠的手腕還是有點力量的,按的力度也很適中,但沈宴辭的注意力卻不在享受按摩這件事情上面,反而都在謝嶠的手指上面,每一根手指仿佛都吸引住了他皮膚的注意力。
沒有享受,反而覺得有點折磨,但內心好像又不太愿意讓這件事情太快結束。
一直等好幾分鐘過去,在謝嶠按摩的力度漸小后,他才再次抓住了謝嶠的手腕,“可以了,睡覺。”
謝嶠剛剛一直是閉著眼睛在按的,所以這會兒回話的聲音還帶了點困意,“有沒有舒服點?”
“有。”
“那就好,如果明天起床還痛的話就要去醫院檢查。”
沈宴辭嗯了一聲,“我知道。”
見沈宴辭應得這么快,謝嶠的心情也跟著松了松,這會兒困意越來越濃他就開口說道:“那晚安了。”
沈宴辭沒有馬上回復,直到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后,他才終于開口輕聲說了句晚安。
可能擋不了什么酒
雖然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回別墅睡覺,但謝嶠這天晚上的睡眠質量依舊很不錯,比在酒店的時候都要強很多,以至于第二天睡清醒的時候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的。
等到他洗漱完下樓,沈宴辭已經吃完在客廳休息了,看見謝嶠下來后就朝他指了指餐廳的位置。
謝嶠沒有急著過去吃早餐,而是走到沈宴辭旁邊詢問道:“你還好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昨天沈宴辭摔倒的事情一直記掛在他的腦海里。
“放心,一切正常。”沈宴辭面色如常地說道。
謝嶠聽到這話又打量了一會兒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