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渴望的,是被理解、被尊重、被允許表達脆弱?!本巴Z氣中帶著幾分疲憊,“可當社會不允許女性掌控力量,她們就只能在幻想里反轉權力,讓施壓者變成‘愛人’,讓傷害變成‘浪漫’?!?
“這是文化創傷的自愈機制?!睅r低聲重復,仿佛在嘗試理解這個概念。
“你終于理解了。”景瞳看向他,神情平靜,“可笑的是,你們的時代依然在用這些殘缺的文字定義我們?!?
“是誤解,卻也是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