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滑到腿間,沿著那道微微濕潤的縫隙上下掃攬擺動。
硬韌的鼠須輕輕刮擦過柔嫩的花戶,麻中兼刺,磨人到了極處,又帶來欲求不滿的虛無,很快叫底下的小穴發(fā)饞起來,收闔著吐出粘膩的汁液,飽滿地蘸濕了筆鋒,拉扯出細細的淫絲。
腿敞得極開,花戶大張。她閉著眼,感到那飽蓄淫汁的筆毫慢慢從穴口探入,細密的鼠毛刷過甬道的軟肉,麻癢非常,似要鉆骨入髓。她死死捏著身下錦褥,究竟按耐不住,腰肢款擺著呻吟。
他握著她半邊亂動的腰肢,死死壓在床上,握筆的手漸漸使力,將纖削的筆管也徐徐塞入濕滑顫縮的小屄之中,就著滑膩的水液開始前后抽插。
尋常富貴人家用筆,非文犀之楨,必象齒之柱。他這支卻是鏤空的湘妃竹管,用小刀雕鑿出精巧的山水,平日自有一種處士之風雅,到她這穴里卻大有文章,凹凸不平、似有非無地碾過軟嫩穴肉,叫這貪吃的小屄纏得更緊,死死吮吸著纖細筆柱。
待他抽插幾下,她已被這刁鉆手段磨折得筋骨酥軟,香汗淋漓,腿根也都濕透了。他亦喘息沉沉,暗魆魆的眸子死死盯著那含著筆的牝戶,用勁將筆抽出,帶出一點雞舌似的艷紅軟肉,又緩緩縮回濕濡牝口,含苞花蕊之中。
揚靈無助喘息著,仰頭望著床邊飄拂的羅帳,感到所堅持的、所執(zhí)著的都在這朦朧的欲念中飄忽而去,腿間空落落的沒個實處,只想求那硬脹的陽具快些進來填滿。
但她終究只字未提,惝恍之際,聽見衣物窸窣之聲,抬起頭來,見他上衣齊整,唯有一根七八寸的恁大物什高高伸出,青筋怒綻,鼓鼓而動。他一手握著這根粗莖,另一只手拎著枚白玉環(huán),套到昂揚的性器上,直擼到底,懸在根部。
她不知這又是什么淫器,本能畏懼地蜷縮起來。他卻從不給她逃脫的機會,立時拎起她雙足,龜首在濕軟肉縫上碾動幾下,破開兩瓣軟肥花唇。窄腰稍一用力,便壓到她兩腿之間,帶著硬燙碩物連根沒入濕滑花蕊,那懸玉環(huán)也隨之夾在兩人交合處,溫涼地擠壓在花戶上。
她這才發(fā)覺,這玉環(huán)看似尋常,實則是雙龍戲珠的式樣,龍舌相互纏繞,拱著中間一顆高凸的螺旋珠,正好抵在女子花核之上,進退之際可反復刺壓,研揉幾轉(zhuǎn),教人欲仙欲死。
他那根火燙的粗物在玉戶內(nèi)輕送緩刺幾下,那螺旋珠就不住迎將上來,旋撞著挺立嫩珠;龍身浮雕也恰巧研磨豐腴的花唇,好似男子的手掌緊緊裹著。多方刺激之下她只覺小腹盤旋的火焰愈來愈高熾,花戶卻愈發(fā)軟綿,在玉環(huán)反反復復碾弄中變得溫濕一片,淋滿了溫潤的玉石,小水屄也死死含咬著粗壯不放。
他見她身子得趣,將兩手被緊縛的她抱起來,一面吻住她的櫻唇,吮著內(nèi)里清甜津液,一面腰胯聳動起落,在她腿間大興風浪。她再無推拒之能,在他懷間身如柳顫,烏發(fā)時時晃掠過他肩頭,花戶一下接連一下挨著他猛烈的沖撞,腿心涓涓溢出大股大股蜜水,滑滑滾流。
不過抽送百余下,他便察出她的花蕊軟軟地將自個裹得更密更緊,自上而下吮弄著,開始輕微抽搐,如同一踏便會陷溺的泥沼,夾得陽物快美非常,遂高架起兩條玉腿,插得越重,搗得越快,直帶著那玉環(huán)也啪啪扇在軟嫩花戶外,螺旋珠緊緊頂住花核,向內(nèi)深嵌。
一股難熬的刺痛摻入陣陣快感,瞬間沿花珠升涌而上,傳遍全身。她手足發(fā)冷,舌尖生寒,驚惶的尖叫被他唇舌堵在嘴里,嗚嗚作響,只能用指甲撓刮他上下抬壓的精悍腰身,抓出道道鮮紅的痕跡。
卻不料這疼痛反而加劇他興奮的欲念,他放開她的唇,粗粗喘息著,勁臀野獸般聳動,加速肏入她泥濘紅腫的腿心之間,撐開層層迭迭的濕黏媚肉,插,搗,頂,把滑涌的淫液攪打成點點白膩,浮在靡紅的花蕊之上。
猛烈的快感烈風酷火般波波涌上來,燒得她渾身泛紅,打得她渾身發(fā)抖。及至終時,那抵拒的心思已盡數(shù)飄散,她失魂落魄抱緊身上男人肩背,朦朧淚眼覷著殘燭燈花撲的一閃,在這寂寂長夜中忽亮、黯淡、昏軟,終而湮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