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妄:“親我。”
眼睛緩緩睜大,難堪地懇求地看著他,“別這樣……”
“好啊,你不親,”秦妄嗅聞著他身上的氣味,并不是香水,似乎是從他肉里發出來的,很香甜,秦妄腮腺分泌出口水。
“我就讓你女兒親。”
女兒……
“我親,我親……”溫真難堪道。
秦妄笑一聲。
大部分時間都是圍著女兒轉,連別人的手都沒有牽過,更別說親吻了,難堪又無措把自己的唇送到他的嘴邊,碰了一下后就趕緊離開,以為這樣自己就可以放過他了。
“要把舌頭伸出來。”秦妄啞聲,“喂給我吃。”
秦妄便看著他的耳朵和臉頰猛地漲紅了。
緊緊攥著床單,整個人陷入劇烈的羞恥中,雙唇貼到男人的雙唇后,顫抖地伸出一小截舌頭給男人。
一直藏在肉腔里,粉嫩的,上面一層細小的顆粒,顫抖著肩膀去喂給男人,可是男人惡劣地不張嘴,讓他難堪極了把舌頭貼在他的唇上。
男人的唇冰冷,像是吃了一片雪花,溫真羞恥地顫抖。
如果不看眼睛,扔到人堆里也不會注意,只是一個老實怯懦的男人而已,可是舌頭卻那么軟,那么粉,舔他的時候,整個身子都像過電了。
秦妄眼睛黑沉沉的,隆起的青筋也一抽一抽地跳。
他沉聲,“嘴巴也張開。”
舌頭伸出來已經很讓溫真覺得羞辱了,現在還要張開嘴里,溫真臉一會兒紅一會白,羞得想撞墻,然而還是在男人的威脅下張開唇瓣。
于是便睫毛顫抖,滿臉都是屈辱的紅暈,張開嘴巴,伸出自己的舌頭喂給男人。
秦妄呼吸變重。
常巖一邊給馬喂草料,一邊盯著溫真看,原本顏色很淡的雙唇,現在紅洇洇,浸水似的飽滿,像是被人含吃過一樣。
而這樣打量的目光讓溫真難堪起來,縮在口腔里的舌頭又開始酸麻了。
常巖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冒犯,趕緊道:“剛吃完奶,也不知道睡了沒有。”
“我領你過去看看。”
男人在開會,溫真想來看看那匹小馬駒。
馬廄里,小馬駒正在母馬的腿底下鉆來鉆去,精神頭好的很。常巖笑了笑,打開門,“姆米,出來。”
姆米是個活潑可愛的小家伙,從馬廄里沖出來,蹭常巖的腿。
常巖摸它的腦袋,向姆米介紹溫真,“這位是秦先生的……朋友。”
“姆米,你好啊……”溫真彎下腰,露出一個笑容。
姆米試探著蹭溫真的小腿。
“它和它媽媽一樣是只純血馬,長大后應該會比它媽媽更矯健……”
“其實它不喜歡生人的,第一次見面就這么親近的,你是第一個。”常巖笑。
姆米是棕色的,腦袋上有一塊白色的斑點,馬眼睛純良好奇,長長的睫毛傾斜著。
溫真看見它就像看見了寧寧小時候,拘謹的神色被溫柔取代,他一點也不害怕地伸手去摸它的腦袋。
姆米很乖地蹭它的手心。
毛發并不粗糙,反而暖融融的……
溫真彎起眼睛……
開完會出來的秦妄便看見這副畫面。
看著溫真那雙細白的手放在馬腦袋上,很輕柔地摸著姆米的毛發,那雙總是對他流露出恐懼的眼睛此刻流露出媽媽看孩子的那種憐愛。
秦妄走過去,“姆米。”
姆米蹬蹬蹬地跑過去,到主人身邊后,主人又不理它。
“想騎馬嗎?”秦妄問。
騎馬……
“不,不用了……”嘴巴還在脹痛,溫真緊張地垂眼。
可男人只是問他,并不聽他的意見,讓常巖把姆米的爸爸牽到外面。
姆米的爸爸和姆米一樣是棕色的,骨骼細,腱的附著點突出,肌肉呈長條狀隆起,四肢杠桿長而有力,關節和腱的輪廓明顯。
是典型的賽馬體型。
常巖檢查了韁繩、肚帶和馬鐙,又看了看馬蹄鐵是否松動。
一切沒有異常后,秦妄才讓溫真上馬。
【作者有話說】
秦總你想在馬上干甚oo
掌心刮蹭著
。馬兒顯然畏懼又臣服秦妄,在秦妄身邊動也不動,甚至顯得溫良。
如果只是摸一摸它們,那么溫真不會害怕,可是騎上去……溫真的睫毛開始顫動……
最后硬著頭皮在男人的注視下抬起退蹬住馬鐙,溫真另一只腳正要跨過馬背時,馬背忽然動了一下。
溫真臉微微發白,差點沒從馬鐙滑下。
秦妄見狀,小臂一把托住他……
托的地方正好是溫真的……臀部……溫真難堪地掙扎起來。
最近好像胖了一些,后面又……大了許多。
即使穿著寬松的衣服還是很明顯,甚至那些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