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在壁爐里翻騰,照亮房間一角的陰影。
宋辭靠在窗邊,姿態慵懶,像隻在夜里舔爪的貓。
她的笑柔軟,聲音甜的像泡在蜜里:「好啊……跟你們。」
邢暝靠在桌邊,襯衫領口被完全解開,隨著呼吸起伏,胸前的刺青赤裸顯露。
黑色線條盤旋在鎖骨與肩胛之間,像是一頭潛伏的獸,隨著肌肉的繃動而微微顫動。
他目光半垂,嘴角帶著笑:「寶寶,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們很好釣?」
他指節輕敲桌面,一下又一下,節奏穩定得近乎挑釁。
「乖寶,你說呢?」邢斕微微一笑,那笑意淡得幾乎冷漠。
他解開袖口的釦子,修長的手腕在火光里泛著冷光。
襯衫的布料輕輕摩擦著肌肉的線條,帶著一種克制又危險的氣息。
他一步步走近,聲音低啞:「你…不喜歡我們對吧,乖寶?」
宋辭被逼到桌邊,背后是邢暝的氣息。
她沒退,反而微微抬起下巴,眼里閃著無辜的光:「怎么會……我喜歡你們啊。」
皮囊的喜歡、肉體的喜歡,真心……或許有吧。
有點不想裝了,宋辭想著。
她忽然覺得累,像是在無數個撩撥與被撩的瞬間里,早已分不清自己到底在掌控誰。
邢暝的笑太真,邢斕的眼太冷。
她在兩種極端里搖晃著,像被火燒的雪,外表純凈,內里卻在融化。
她低頭,手指滑過桌面留下的水痕,輕輕地笑了一下,笑不再是演出,只是她自己。
虛假?荒謬。
權力是唯一真實的東西,能讓人跪下,也能讓人微笑。
她捨不得,也不屑放。
邢暝低聲笑了,笑得張狂。
他俯身靠近,氣息掃過她的頸側,嗓音像貼著她的皮膚滾落:「寶寶,不過這次,你玩錯對象了。」
宋辭的睫毛輕顫,指尖還描繪著桌上的玻璃杯,卻因他的靠近而微微顫動。
邢斕站在她面前,眼神深得像藏了一場風暴。
他側頭看她,語氣平靜卻帶著致命的溫度:「我們都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宋辭。」
「甜的、狠的、假的、真的——你演得都很好。」空氣被火光映得幾乎透明。
宋辭指尖順著窗外的玻璃繞了一圈,像是在掩飾她的呼吸,微微一頓。
「喔,那又怎么樣?」她笑得輕,「至少你們都心甘情愿。」
邢暝的笑聲低沉又危險,像是夜色里的野獸。
他抬起手,拂過她肩頭垂下的發絲,手指停在她頸側:「那就利用我吧,宋辭。」
邢斕的目光沉下,語氣冷靜得幾乎殘忍:「一起利用我們,你不是最擅長這種事?」
宋辭怔了一瞬,隨即笑了,那笑比火還燙,比雪還冷。
原來他們都知道…藏的可真好啊。
「好啊,那就別后悔,哥哥們。」火光在她眼底閃爍,三人的影子在墻上交錯,模糊、曖昧、彼此糾纏。
邢斕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頭。那一刻,兩人的氣息幾乎糾纏在一起。
宋辭的呼吸被奪走,唇齒相貼間,只剩下細碎的氣音與混亂的心跳。
她還沒來得及后退,另一隻手便抬起她的臉。邢暝低頭,帶著笑意,輕輕碰上她的唇角。
「唔……」兩道氣息交錯,溫度灼人,空氣里彷彿都帶著甜意與危險。
宋辭的指尖微顫,力氣一點點散去,腿軟在邢斕懷里。
衣服被扒個精光。
宋辭赤裸著身體暴露在空氣里,皮膚泛著微光。
夜被拉長,女孩的聲音聽著很軟,呻吟聲中還夾雜著男人的喘息聲,透過墻體看見里面有個女孩被肏的不停想往前爬,邢斕青筋凸起的性器在嫩穴里進進出出,一條腿被抬起狠戾的肏合著。
「啊啊啊——!」這姿勢實在太深了,淫水噴濺的到處都是,兩個男人相當興奮。
嫣紅的肉洞被填滿,腫脹的很,愛液牽出了黏稠的絲線。
男人們的嘶吼聲再次傳來。
好疲憊,宋辭迷迷糊糊的覺得蚌肉再次被擠壓開,粗長的性器插入,她猛地睜開眼,是邢暝壓在她身上。
「呃嗯…哈…」白嫩的臀瓣高高翹起,插入穴甬道的性器還在猛烈的抽插,濕淋淋的穴被性器插入變得酥麻。
「真是騷逼!」噗滋噗滋的水聲讓男人瞇起了雙眸。
啪啪啪啪——肉體的拍擊聲響,在臥房中炸裂開來。
「太多了…輕點…」身后的人用把尿的姿勢將她抱起,粗大的龜頭狠厲的研磨g點,她瘋狂的搖頭喘息,穴口處的愛液跟前列腺液搗成了乳白色黏稠狀。
「哥哥…要壞了啊啊啊!」宋辭被高強度的性愛弄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沖撞進入她的身體里。
快要昏死過去那一刻,宋辭又高潮了,邢暝像發狠一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