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了。
哭得真可憐。
陳芨微怔。
“為什么不能?”她似乎全然忘了自己此刻被強制壓在oga之下的身體,手腕任他攥著,不掙扎,也不生氣,半晌只淡淡問了這么一句。
“因為你從來沒接過我的”嗓子有些啞,鼻音很重,樂于知盯著她。
“微信和電話,一次也沒有。”又重復一遍。
所以……
憑什么沉眠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