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空蕩蕩的街道,禮貌地問他,“需要我幫你打車嗎,老師?”
手卻一動不動地垂在腿側。
教養和尊師重教都喂給了不斷滋生的嫉妒心和占有欲。
而這是樂沅清絕對不允許的。
“不用,我自己來。”沉眠擺擺手,拿出手機。
但指腹點在屏幕上,唇在齒間咬了咬,幾秒后實在忍不住忽然抬起頭問他,“我聽說陳芨高考后談過一段戀愛,你知道那個人嗎?”
頓了頓,又笑著解釋,“她那時候把人藏得很好,到現在也沒多少人知道那個oga是誰,所以有點好奇。”
很正常的問題,向女朋友的弟弟打探她的前任而已,合情合理。
但好巧不巧。
那個被藏得嚴嚴實實的oga近在眼前。
寒風刺在眼角,樂于知靜靜地盯著沉眠,忽然笑起來,很乖很乖。
“知道。”
他說,“她喜歡年紀小的,安靜的,聽話的。”
還喜歡埋肩抱,喜歡蹭頸窩,喜歡被咬住手指用舌尖慢慢地舔
而這些,他都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