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男生聲音壓得極低,低沉微磁,熨過電流似的,往她皮膚上滋起酥酥麻麻的癢意。小穴又忍不住縮動幾下,泌出更多液體。
被渴望驅使,膽子也如同開閘的流水,謝清硯伸舌舔了舔干澀的唇:“小貓要…主人舔……”
“舔哪里?”宿星卯隔著校服一手捏住她的胸乳,輕輕揉動。
謝清硯穿得內衣很薄,男生骨節透過不算厚實的衣物,兩指夾住那點被碰一下就敏感立起的乳粒,用指骨摩擦。
很軟。陷入棉花里,心神搖蕩的軟。
她唇輕輕啊了聲,呼著氣。
“不愧是小貓,摸了下就發騷。”
宿星卯彎腰,又湊近她腿間。
謝清硯羞澀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愿意再發出呻吟,剛一低頭,正對上他從兩腿間探出的腦袋,秀致的面容埋首在她那里……
短發往腿根扎,熱氣還打了上來。
好色…
謝清硯臉頰飛紅,羞怯地想夾腿不讓他看,一收攏又像故意夾著宿星卯頭,不讓他走似的貪吃。
立即又分開,花穴暴露得更徹底,被水浸得亮瑩瑩的花縫、褶皺、陰蒂,全落進宿星卯眼中,這下更像攬著招呼他上來,催促他快點下嘴。
閉也不是,收不也是。
一陣左右為難。
她快羞死了,眼直顫,腿也打抖,按理說該撇開眼不看,又揪不住視線,呆呆往下硬杵。
宿星卯是淡顏相貌,雙眼皮褶皺不深,只在垂眸時顯眼,睫毛與她不同,一點也不卷卷翹翹,是筆直的小黑刷子,楞楞的,直挺挺,倒是又長又細挑,和他常年的站姿沒兩樣。
于是低眉時,那漆亮眼珠里的光彩就看不清了。
只能見眉目疏朗被黑發襯著,光昏昏的,半遮半掩間,薄薄褶皮彎出個弧度,好像笑了笑。
“說完,舔什么。”
“舔穴。”福至性靈,這次不必他提點,謝清硯已一股腦兒把話接完整,“小貓想要主人舔小穴。”
幾乎沒有停頓,鼓足勇氣,她紅著臉一鼓作氣。
兩只手掐住她的大腿,謝清硯腿肉勻呼,她骨架細,肉跟水浪般掛身上,手掌清瘦的骨節稍一用力,就陷進肉里去了。
瘦削的手,豐腴的腿,細白的皮膚與手背山脊般蜿蜒的青色經絡,何處云霧繞著青山。
色彩與觸感,無可比擬的視覺沖擊,對比強烈。
謝清硯就想,這雙手掐她脖子上時,也是這樣青筋僨張么?好可惜……視野落差,她無法看見。
宿星卯扒開她的腿,蚌貝藏珠,顯露無疑,他不多猶豫,唇齒壓了上去,還沒什么動靜,就能感受到謝清硯腿繃緊了,水也涌得更歡快了。
墊桌的襯布濕得沒法看。
他張口咬了上去,唇舌伸出口外,濕熱柔軟的舌,觸碰到同樣軟嫩的花唇。
他仔細地舔過陰唇,牙齒還惡劣地輕咬住早已興奮紅腫的花蒂,只用齒尖輕輕碾過,謝清硯便渾身顫動,咬紅下唇也止不住一點吟從嘴里逃逸:“別……別咬。”
宿星卯沒吭聲,他是第一次為女生口交,再故作鎮定,耳朵也悄悄有些紅,動作并不嫻熟,每舔一處,便頓住一秒。
不動聲色地打眼觀察謝清硯的反應,確信在他舌頭頂著陰蒂嘬弄時,她抖得最厲害,整張臉已紅透,一雙眼霧氣彌漫,爽快到不行的模樣。
其次是他用舌探進那只裂了絲細縫的小口,模擬交合一樣往里鉆。
進去時她顫,出來時她也抖。喉嚨里咕嚕出小獸般的嗚咽,欲拒還迎,輕聲喊“不要”。嬌滴滴,聲音柔媚似水,也要化了,哪里有半點不要。
謝清硯里面濕乎乎,嫩肉柔膩,極有生命力地絞緊他,要逼他化在里面。
一條融化的雪糕。
最初還是謹慎而小心,怕她有所不適,見著水一股股,猶如天公潑雨,直往外淌,漫溢不止。宿星卯再無所顧忌,放肆起來,用舌頭品咂著腥甜的汁水。
謝清硯頭眼昏花,只覺快感從尾椎骨一簇一簇往上竄,蔓延到腦海里,把神智“唰”得炸開花。
舌頭由笨拙到靈巧,只須幾分鐘,活魚似往里鉆弄,進進出出,像在吮一朵花,吸食它的花蜜。
甘甜吞入口中,仍不夠,要大力搗出更多黏糊的花汁。
謝清硯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仿佛跌進云團里,腳不是腳,手不是手,哪哪都發麻。
軟酥了。
高潮來得迅疾而猛烈。
匆匆的,謝清硯措手不及,胸口劇烈起伏,忍不住要尖啼一聲,晃蕩的神志在這一瞬間清明了半分,她忽地想到仍在學校——正被班上成績最優異的好好學生口交。
她在美術室做這種荒淫的事……
這種反差的認知,讓謝清硯心砰砰直跳,實在害怕被人聽見,只得拿手指抵住牙關,腿股戰戰,下身痙攣著噴涌出汁液,宿星卯動作愈快,舌頭卷過花液,喉結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