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花內褲從腿根滑落,掛在腳踝,在支楞的踝骨處隨風搖搖。
謝清硯眉毛攏成小山又轟然崩塌,不停吞咽口水,試圖將多余的涎水都吞下去,藏進喉嚨。
無濟于事,只能任銀亮的津液從唇角溢出,往下滴落,落在男生腕骨處,砸下一顆小小的水花,牽連起一條晶瑩的線。
像針尖挑起一縷銀絲,從她唇邊穿針引線,針腳落在宿星卯白凈的凸骨處。
兩人被串連在一起。
宿星卯心也被針灼過,手勁驀然松懈半分。
她依然答不出話,身體坦誠的反應已替她回答,恥骨肌不住痙攣,裸露的小穴肉眼可見地收縮。
陰蒂興奮至腫紅,肉粉色的褶皺被一汪汪吐露的水跡暈成更艷質的紅,亮瑩瑩。
逼仄甬道一陣陣咬緊,牢牢糾住他的指骨,溫暖濕熱,每一處都包裹著他,往前再進一寸都艱澀。
宿星卯喉結微微滾動,眉骨聳壓,一片影遮住他的眼神。
他望著吞吐他指節的花穴,一根手指仿佛就已塞得滿當,再容不下其它。
好濕。
拇指剮蹭陰蒂,爛熟的莓果,掐在指尖,就能爆出汩汩清甜干潤的汁液。
一整根手指都被浸透了。
是不是從小愛哭的人身體就會柔軟如水?一塊海綿,擠一擠,便將他打濕。
他神智恍然搖曳,又想,從謝清硯身體里流淌出來的液體嘗上去,是什么味道?
謝清硯眼中水汽彌散,眼尾粼粼著水光,快感如電,激流勇進般沖刷著神經,異物插入體內,時間分秒難捱。
她無可否認是爽的,盡管她說不了話。
“坐好。”他忽然就松開對她的桎梏。
謝清硯大腦遲鈍,反應被放慢了半拍,一時不察,男生打理齊整的烏黑短發,密叢叢,如尖草梗梗,楞楞地戳進她的腿根。
又扎又癢,白凈皮子都磨得發紅。
謝清硯縮著腿,她嘴巴酸脹發麻,無聲開合許久才艱難地找回自己聲音:“…你要干嘛!”
明知故問。
他腦袋都已抵住她的陰阜,火熱的鼻息撲打著瑟瑟的花穴。
謝清硯打著個寒顫,身體輕輕發抖,指頭扣著掌心,烙下幾個紅色的小月牙。
她抬腿就要踢他。
“你別……不許舔!”連說話都打顫,無暇分辨失速的心率是太過期待,還是對無法掌握的快感,切身的恐懼。
宿星卯握住她的腳裸,往前一扯,藍白校服像天空與云彩的倒影,被他從天上撕入懷里。
他將謝清硯兩條腿架在肩上。
門戶大開對著人,涼颼颼的空氣直往下身涌去。
這可是日日上課的畫室,窗外時不時還傳來操場的口哨聲。
謝清硯羞憤欲死,耳根紅透,她死命掙扎起來,一雙腿到處亂踢亂踹,往他身上連踹了好幾個腳印,還有一腳不小心落在了他臉上。
幸虧宿星卯反應靈敏,及時偏過腦袋,鞋尖踢中了側臉,否則正中鼻腔,少不了要鼻血倒灌。
宿星卯用手強勁握住她的腳,手背上青筋鼓起。
男生眉頭沉沉壓下去,從她腿心里抬頭,索性站起身,冷眼低眉,俯瞰坐在課桌上折騰完一番氣喘不停的謝清硯。
等她鬧完。
他靜靜凝視著她,校服衣領處印著團顯眼的腳印也不氣,手指扣著腰帶,平聲靜氣,還能慢悠悠地抿個笑。
“比起被舔,小貓更想被操,對嗎?”
說罷,手指就要去拉校褲。
謝清硯快被嚇呆,視線往下顧去,男生褲襠處支起一團龐然影子。
顯而易見,他勃起了。
什么時候?不會是她用腳踢他臉的時候吧?
哪怕隔著校服也能清晰看見陰莖頂住下身那膨脹磅礴的輪廓,蟄伏的野獸般,不聲不響就硬了。
“你真是。”謝清硯面色緋然,又氣又惱,忍不住罵他三千遍。
這回她倒真是摸準了,平日不輕易生氣的人一旦動起氣來不是她能輕而易舉承受的。
謝清硯心緒矛盾,本能對做愛感到畏懼,又對他口中的“舔”有那么一絲期待和好奇,穴肉吐了一泡水,她暗自往里夾緊腿。真怕把宿星卯給逼急了,他就要在學校里真刀實槍來,到時吃苦的豈不又是她?
腦海里一番天人交戰,謝清硯悻悻,退而求其次,大發慈悲道:“…不許操,舔,你舔吧!”
她好不容易放低姿態,宿星卯卻端起架子,恍若未聞,手上不停。
從容克制地看她,粉白漂亮的指節,啪嗒著扯下褲帶。
謝清硯心跳很快,既想尖叫著罵他,叫他快滾!或是住手。
又覺得……宿星卯冷冷看著她,面無表情脫褲子的動作,怎么會……有一點點,就一丁點帥?
很清冷的性感。
她只能想到這個古怪的形容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