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宇幾乎是想脫口而出地反駁厲云霆,他僅僅只是一個債主,沒資格理直氣壯地對余思年的私生活進行批判,說到底,余思年即使就地結婚,也沒有對不起厲云霆。
可作為一個合格的下屬和對他們過去的一無所知,顧宇及時收斂了。
只見厲云霆繼續冷笑了一聲,態度堅決:“不給次深刻的教訓他不會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