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那家伙一邊說著‘我要用正統(tǒng)基o教感化這些可憐的羔羊’一邊把爛攤子交給了自己,自己去找盤星教教眾傳教套話去了。
還說什么‘哎呀,要是盯梢被發(fā)現(xiàn)了永野君就假裝健身狂,問他在哪里練的,你們肌肉男產(chǎn)生競爭心太正常了’、‘實在不行,永野君就假裝是被過度健身的肌肉吸引的同-性’這種說著風涼話、離譜到家的建議。
明明最討厭這種群體的就是你這種教徒,你這個冒牌鄉(xiāng)土神父!
光頭的額頭冒起了青筋,已經(jīng)嘖了一聲。
沒辦法,按照事態(tài)的強度,我們幾個里面,果然只有我這個三十代天臺宗訓誡僧……
內心的臺詞還沒展開完畢。
光頭的旁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你誰?”
端著箱子的光頭扭頭,和一個嘴角帶疤,高大威猛的黑發(fā)男人對上了視線。
首先。
自己根本沒感覺到他是怎么從一樓蹦到三樓,這種最要緊的事情先放在一邊。
發(fā)量就輸了……!
被強者的氣息壓住了行動。
永野氏光頭下巴下意識就僵硬了起來,他腦袋一片空白,等意識到的時候。
“我我我、”抱著箱子的肌肉男已經(jīng)哆哆嗦嗦像是個機器人一樣,“你這個是什么教練、我被吸引、肌肉,總之同-性……!”
……你還是殺了我吧。
光頭在心里流下了視死如歸的眼淚。
“……鬼鬼祟祟地盯著這邊,我還以為你是、算了。”而伏黑甚爾已經(jīng)露出了‘你什么毛病’的神情,扯開了一個痞笑,撞開了光頭的肩膀,“下次注意點自己的視線……”
他把手插在了練功服的口袋里,稍稍挪開了腳步。
但光頭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
“……你不會以為我會這么說吧。”一臉喪氣的高大男人已經(jīng)哼地咧開了一個露齒笑。
光頭直接變成了個僵硬的雕塑:“……”他沒說出話來。
但是。
事情卻并沒有如同這位鴨蛋頭英雄預料的那樣發(fā)展——
“雖然不報期待。”伏黑甚爾的表情無端有些嚴肅,“但你盯著我們,也就代表你和那個加茂有仇,對吧?”
加茂誰啊……?
啥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