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約好的同伴。
“好久不見。”黑發(fā)女性三步并作兩步來到了卡座邊上坐下,“西山神父、光頭桑。”
戴著眼罩的神父連忙放下了咖啡,和她打了招呼。
而卡座上的光頭腦袋上已經(jīng)冒起了青筋:“——喂!”正值暑假的大學(xué)生嘖了一聲,就差站起身拎起麻里的衣領(lǐng)了,“我可是有名字的!?”
麻里笑著微妙地移開了視線。
你該不會因為跟著瑪利亞那個混-蛋亂叫外號,根本不記得了吧。
痛失本名的永野薰(注:光頭桑)忍不住瞇起了眼睛。
為了熄火,西山神父連忙攔住了這些無意義的抱怨:“……哎呀、我們還是先聊正事吧。”隨著獨眼時髦值上升的神父笑瞇瞇的,“要打架之后再說,麻里不是說有重要的事要找我們嗎?”
事情轉(zhuǎn)向了正事。
而麻里這才咳嗽兩聲,左右看了看咖啡店里并沒有其它的客人,她才從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了兩個不薄的、裝著錢的信封。
同為‘灰色’的從業(yè)者,兩人都明白了這是什么意思,也大致猜到了金額——以萬計數(shù)
“是委托?哪個事務(wù)所、”光頭收回了剛才過分浮夸的生氣模樣,但詢問的話還沒說完。
麻里已經(jīng)將一切都和盤托出了:“是我個人的委托。”她坐直了身體。
“……麻里需要幫忙的話,只要開口就行了。”西山神父倒是一臉好說話的樣子。
麻里搖了搖頭:“是有點危險的事情。”她將裝著錢的信封推給了兩人,然后,又拿出了兩張照片,疊在了信封之上——其中一張是被監(jiān)控拍下來的,一輛勉強(qiáng)被拍到模糊牌照的小汽車剪影。
而另外一張則是伏黑甚爾的照片。
“我想拜托西山神父和光、永野君幫我潛入盤星教。如果可以找到這輛車的車主動向就好了。啊,當(dāng)然,如果能目擊這個男人也請通知我。”
這照片,正是他們搜查到的,襲擊公寓那天,負(fù)責(zé)接送伏黑甚爾的汽車。
而那信封里裝著的,正是這次‘灰色兼職’的工資。
這就是麻里想到的辦法。
那個小偷雇傭了伏黑甚爾盜竊、在錢箱被偷的那個晚上,對她們下手的也是這個伏黑甚爾、而與此同時——又有人雇傭了他來到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