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拖車, 再繼續去找那些自找死路的學生。
“……五千在麻里姐那里。”瑪利亞摳摳搜搜地計算著自己身上僅剩下的1200円。
她勉強能聞到咒力的味道,而一個人要躲開的話至少都需要500, 就是除了自己的話, 還能再掩護一個人……但200円能干什么呢?
或者, 用這一千二許別的愿望?
握著的硬幣們都發出了‘那種事情做不到啦’的聲音——天平在瑪利亞的腦袋里反復對比。
總之,找到的話先讓他們去麻里姐那邊。
剩下的再說吧。
00:30a
公寓樓里。
距離不講道的開打已經過去了快半個小時。
兩邊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有備而來, 不過對手都完全不是自己預期的那邊——
伏黑甚爾的計劃里,自己現在至多是在和那個‘鍋蓋頭’交手;
而夏油杰本來想著的,站在對面的怎么想都應該是個咒靈,而不是一米八幾,只有肌肉惹人厭煩地發達,渾身都散發著危險的黑發男人。
幾十幾百円的燈泡、破壞掉的開關、按照每平米計算的墻皮先放在一邊吧。
被一拳敲碎的窗戶玻璃,以咒具一刀兩斷的走廊水泥也先越過。
掛在公寓外墻上的電梯終于還是在兩個人的禍害下伴隨著‘吱呀——’的金屬彎折聲,向公寓院子方向轟然倒地。
一片狼藉的現場只有通著電的絞車、和冒著火化的電火花在原地發出噼啪的聲音和片刻明亮。
因為兩邊都為這部分損失添磚加瓦了。
所以約207萬的分值由夏油選手和伏黑選手均分,一人1035
與此同時,也因為電梯的倒塌,整個公寓的外立面出現了一條丑陋的豎直缺陷,只有作為框架結構的柱子還在苦苦支撐樓板。
而光顧著揍人的兩邊這才想起了重要的事情。
……不是,你到底誰啊?
雙腿曲起,蹲在已經裸露著鋼筋的走廊圍欄上,伏黑甚爾居高臨下地看著夏油杰——他輕輕將刀背敲在自己的肩膀上,倒是饒有趣味地盯著狐貍眼男高身上的高專制服。
“既然咒術高專的人也在這里——這里果然是那個鍋蓋頭的藏身處吧。”
“……誰?”怪劉海、大耳垂、丸子腦袋露出了一對等號眼,腦袋上飄起了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