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尚未證實,也不好說些什么。
娜丹珠雖然性子有些急,可嫁人之后也收斂了不少,也不知十四福晉到底說了些什么,竟然激怒了她。
已經(jīng)開席了,年惜月也不好在此時約娜丹珠去隔壁單獨說話。
只能等宴席過半再說了。
與此同時,不遠(yuǎn)處的席面上,娜丹珠有些后悔今日一來雍親王府,就挨著十四福晉坐了。
如今想換也換不了。
真要換了,那就是在打十四福晉的臉。
雖然她現(xiàn)在的確很想打這個女人,卻也得忍著。
“今日我才發(fā)現(xiàn),十七弟妹你脾氣這么大,嘴上也不饒人,怪不得我聽人說,十七弟想納妾了,你們成親尚不足一年吧。”十四福晉淡笑道。
娜丹珠聞言,氣的緊緊捏住了手里的帕子。
沒想到這女人不僅編排年惜月,現(xiàn)在還諷刺起她來了。
從前,她覺得十四福晉的人挺不錯的,說話幽默風(fēng)趣,人也比較隨和。
前幾次,她出席宮宴或者應(yīng)邀去其他福晉辦的宴席,都和十四福晉相談甚歡。
比起和她年紀(jì)差不多卻愛議論旁人的十六福晉、沉默寡言的十五福晉,她更喜歡十四福晉。
畢竟,其他那些福晉比她年紀(jì)大多了,大家坐在一起根本無話可說。
沒想到,在今日的滿月宴上,十四福晉跟變了個人似的。
大家之前議論年惜月,娜丹珠聽著雖然有些不高興,但還是忍了。
畢竟那些人說話也還是有分寸的。
同為嫡福晉,大家都有自已的圈子,當(dāng)然排擠那些側(cè)福晉。
加之四福晉去了別院,她們有所微詞,也在情理之中,娜丹珠只是出言替年惜月辯駁了兩句,而且還說的很小聲,只有她身邊的十四福晉和十五福晉聽到了。
沒想到十四福晉就好像被踩到尾巴一樣,竟然出言不遜,說年惜月這不好,那不好,娜丹珠就是鬼迷心竅了,才覺得一個側(cè)福晉好。
娜丹珠當(dāng)時特別生氣,當(dāng)然回懟了。
若不是三福晉發(fā)現(xiàn)后,突然開口阻止,她們二人今日怕真的要大吵一架了。
“這男人呢,都喜歡溫柔善良的女子,我勸十七弟妹還是溫柔些,不然以后……怕是要被妾室踩到頭上了。”十四福晉抬起酒杯,笑著說道。
娜丹珠見她裝作一副要敬自已酒的樣子,卻說這樣的話扎她的心,氣的偏過頭去不理她。
十四福晉見了后,嘴角微微上揚。
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罷了,方才竟然敢和她起爭執(zhí),簡直不自量力。
她就說年惜月不好了,誰敢把她怎么著?
她和四嫂關(guān)系不錯,四嫂現(xiàn)在被逼著去了別院,雍親王卻在這兒給一個側(cè)福晉生的女兒大辦滿月宴,簡直氣死人了。
這些個狐媚子,沒一個好東西,她罵幾句怎么了?
“瞧十四嫂方才說的話,就好像你們家爺不納妾一樣,我可聽說了,你尚未嫁過去,你們家爺就娶了側(cè)福晉,你們府上現(xiàn)在光側(cè)福晉就有兩位,可見十四嫂的確大度,這種大度,我是學(xué)不來的。”娜丹珠到底沒忍住,回懟了十四福晉一句。
十四福晉聽了她的話后,重重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娜丹珠,我知道你出自鈕祜祿氏,身份尊貴,可這女人一旦嫁了人,男人有多大本事,女人也就享受多大尊榮,我勸你,最好管住嘴,不該說的話別說,不然改日……恐怕教訓(xùn)你的,就是你家爺了。”
十七爺在皇上面前,沒有她家十四爺受寵,加上年紀(jì)不大,手里也沒什么差事,說白了就是空有皇子身份,無權(quán)無勢。
十四福晉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
再說了,她家十四爺現(xiàn)在有八爺、九爺和十爺支持,皇上又對他委以重任,對他們府上頗為照顧,根本不是十七爺能比的。
這娜丹珠還真是膽大,身為弟妹竟然敢對她這個嫂子說這樣的話,就不怕她告訴十四爺嗎?
一旦十四爺找了十七的晦氣,這娜丹珠還有好日子過嗎?
娜丹珠一聽就知道十四福晉在威脅她。
說到底,就是在拿十四爺壓她家十七爺。
“十四嫂可別忘了,你家十四爺,也是我的表兄,得饒人處且饒人,事情鬧大了,你我二人都難堪。”娜丹珠抬說完后,突然抬高了聲音:“方才是我有些急了,說了十四嫂不愛聽的話,我給十四嫂賠罪了。”
她們二人之前說話時聲音很小,大家聽得并不清楚,唯獨這一句,十分清晰。
他想納妾
十四福晉見大家都看著她,只好擠出笑容,和娜丹珠碰了杯。
這是賠罪嗎?
這是讓她騎虎難下,不得不應(yīng)……
這死丫頭年紀(jì)不大,心思倒是多。
與她們同桌的九福晉見了后,笑道:“咱們妯娌之間就該如此,和和氣氣的,才是咱們的福氣。”
“九嫂所言甚是。”娜丹珠笑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