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是茶水,有點撐呢。
“是!”紓穆祿氏頷首,站在了一旁。
“你別站著呀,坐吧。”阿爾松阿皺了皺眉道。
他這繼室,雖然嫁過來三四個月了,在他面前依舊很拘謹,時常站著。
她又不是丫鬟,無需如此。
“是。”紓穆祿氏點了點頭,坐在了羅漢榻的另一側。
“妾身方才去逛園子,見到了二妹妹和三妹妹。”紓穆祿氏說著頓著頓,又道:“妾身還見到了年側福晉,她果真如傳聞一般,是個難得一見的絕色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