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熬了二十來年,沾了兒女們的光才成了側(cè)福晉,可不想被打回原形。
“本王最厭惡搬弄是非之人,你好自為之吧。”胤禛說完之后,不再看李氏,轉(zhuǎn)身和坐在隔壁的胤祺說話。
這場宮宴,持續(xù)到了深夜。
年惜月他們沒有回王府,而是回了暢春園隔壁的別院。
這座別院,還是皇帝當初賞賜給胤禛的。
這個地方年惜月知道。
后世的圓明園,便是依托這個別院慢慢擴大建造起來的。
夜里天黑,也看不出這座別院是什么樣子。
這里一直有奴婢們在打理,什么都不缺,直接入住即可。
累了一日,年惜月實在太困,但還是強撐著去沐浴了。
身上有汗水,不洗睡不著。
等她洗完后回到寢屋,發(fā)現(xiàn)胤禛已經(jīng)躺在榻上了,這人倒是比她還快。
胤禛伸手將年惜月?lián)г趹牙铮居行╊哪晗г骂D時清醒了不少,連忙伸手推了推他:“王爺,你不累,不困嗎?”
胤禛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笑了,他輕輕刮了刮年惜月的鼻子:“你這小丫頭,胡思亂想些什么?本王只是抱抱你而已,又不會做別的。”
他當然也累了,只是睡之前想抱一抱年惜月而已。
今日這場萬壽盛典,很費精神的。
“那就好!”年惜月在心里默念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累了一整日,如果胤禛還有精力折騰,那悲劇的就是她了。
再說了,她這兩日是危險期,能避則避。
見年惜月呼吸均勻,明顯已經(jīng)睡著了,胤禛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也困了,很快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第二日一早醒來,天已經(jīng)大亮。
胤禛很少有睡過頭的時候,畢竟平日里要早起進宮上朝,每日到點,不用蘇培盛喊,他就會自已醒來了。
胤禛皺了皺眉,正想起身叫蘇培盛進來伺候,突然想起今日休沐。
昨日是皇阿瑪?shù)娜f壽盛典,舉國同慶,休沐三日,今日是不用上朝的。
胤禛松了口氣,卻覺得手臂有些酸。
他看著身邊還熟睡著的年惜月,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昨夜抱著人家睡,也不知是什么時候分開的,這手臂又酸又麻。
說起來完全是自找的。
可他就是打心里喜歡自已身邊這個小姑娘,就是想護著她寵著她。
胤禛俯身,在年惜月臉上親了親,起身更衣去了。
他動作很輕,出門的時候也比較小心,并未吵醒年惜月。
“王爺!”站在門口的蘇培盛壓低聲音喊道。
“什么時辰了?”胤禛問道。
“回王爺?shù)脑挘綍r二刻。”蘇培盛連忙回話。
“嗯,讓人收拾準備一番,等側(cè)福晉醒來用過早膳后,便回京城王府吧。”
三月的京郊,正是風(fēng)光秀麗的時候,別院里更是景色宜人,若是沒有別的事兒,胤禛肯定要帶年惜月在這邊住兩日。
可福晉病了,胤禛放心不下,自然要早些回去。
他去了凈房,梳洗好回到屋里,發(fā)現(xiàn)年惜月已經(jīng)在更衣了。
“醒了!”胤禛臉上露出了笑容。
“嗯!”年惜月點頭,赴宴還是很累的,她很少這么晚起身。
不過,昨夜睡的的確比平時晚了不少。
“過些日子,京城會越來越熱,皇阿瑪肯定會長期住在暢春園里,我們到時候也搬來這別院住,別院夏日里很涼快,你又怕冷,住在這屋里,夜里怕是連冰塊兒都不必用了。”胤禛笑道。
“聽王爺這意思,是擔心妾身住在王府,夏日用太多的冰,所以要出來別院節(jié)省銀子?”年惜月眨了眨眼睛,笑著問道。
“你呀!”胤禛有些無奈,上前輕輕揉了揉年惜月的頭。
這個小丫頭有時候聰明絕頂,有時候又有些孩子氣,還會和他開玩笑,逗他玩兒。
他可不是小孩子。
不過,這種感覺倒也不錯。
滾出去
身為王爺?shù)乃饺绽锉蝗伺踔思乙磁滤垂室獍徒Y(jié)他,根本不會在他面前如此。
……
用過早膳后,胤禛帶著年惜月他們回京城了。
年惜月這回和胤禛同坐一輛馬車,不用和李氏待在一起大眼瞪小眼了。
坐在后頭那輛馬車里的李氏,此時正在發(fā)牢騷。
從前陪在王爺身邊最多的就是她,可自從年惜月入府之后,王爺便只看得見人家,完全無視她了。
“果然是花無百日紅,王爺真夠狠心的,我還沒老呢,就將我徹底拋諸腦后了。”李氏一臉委屈道。
她今日晨起照了鏡子,眼角雖然已經(jīng)有細紋了,可比起同齡人,她保養(yǎng)得極好,真的不算老呀。
不過話說回來,男人當然更喜歡年輕貌美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