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疑觸及到了王爺的底線。
不過……王爺現在去找年側福晉,豈不是不守約定?
蘇培盛想到此突然拍了拍自已的頭。
王爺今日“喝醉了”。
這醉酒的人,哪里還記得其他,當然是自已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
浮香院里,年惜月已經歇下了。
她生活十分規律,到點就會讓丫鬟們熄燈。
寢屋外頭的正廳里,倒是還留了一盞燈。
胤禛進去之后,頓時驚醒了睡在外間值夜的丫鬟。
他擺了擺手,示意她別吭聲,輕輕掀開珠簾,進了內室。
年惜月已經睡著了。
有些日子沒見她,胤禛發現自已不僅沒有忘了她,反而愈發想念。
原本明日,他就可以來浮香院了,可今日出去喝了些酒后,他發現自已越發想念年惜月,也就不再忍了。
人家不配合
他答應福晉,半個月不來浮香院,自然有他的道理。
一來……自已之前的確太寵年惜月了,以至于這府里的人都非常嫉妒她,他雖然有信心保護好自已喜歡的人,但他畢竟是男子,總得出門,這府里后院又是福晉在做主,他不想和福晉撕破臉皮,那畢竟是他的嫡妻,她這些年來為了王府,也算兢兢業業。
二來……胤禛也想冷靜冷靜,思索自已日后應該怎樣對待年惜月。
事實證明,他如今心里只有這個小丫頭,這半個月來,他絲毫沒有招幸其他人的意思。
想起她們之前聯合福晉對年惜月發難,胤禛心里便不爽。
作為王爺,他當然不用委屈自已,強忍著心中的不快,去找她們。
胤禛伸手摸了摸年惜月的臉,不忍吵醒她,他原本就打算看一眼她便離開的,可不知怎么的,就是邁不開腳步。
睡得正香的年惜月,突然覺得有東西在碰自已的臉,她迷迷糊糊翻了個身,沒多久,又有這種感覺,就好像有蚊子在自已臉上飛,她下意識伸手一拍,卻拍到了胤禛的臉。
她力氣不大,也沒把胤禛打疼,但還是發現不對勁了,慢慢睜開了眼睛。
床上多了個人,還把自已摟在了懷里。
年惜月心中一驚,睡意全無,連忙坐起了身。
待看清楚人后,年惜月松了口氣。
“王爺……您怎么來了?”大半夜的,這是要嚇死人嗎?
“本王想你了?!必范G坐起身,把年輕月摟在了懷里。
年惜月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氣,忍不住皺了皺眉。
怪不得他會出現在這,原來是喝多了。
人都躺在榻上了,她也不可能把人趕走。
年惜月打了個哈欠,輕輕拍了拍胤禛的背:“那王爺快睡吧?!?
胤禛聽她一副哄孩子的語氣,忍不住笑了。
“看來王爺沒醉,不過您也得早些歇著,明日還要早朝呢?!蹦晗г掠执蛄藗€哈欠,自已先躺下了。
“好!”胤禛點頭,躺在了她身邊,伸手將她摟到了懷里。
年惜月迷迷糊糊道:“王爺別鬧,我困了。”
她是真想睡了。
睡得正香突然被人吵醒,沒發脾氣都算她涵養好了。
“嗯!”胤禛點頭答應了。
只不過,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更別說他獨自一個人在前院住了快半個月了,如今抱著自已喜歡的人,周圍全是她的香味兒,當然蠢蠢欲動。
第二日一早,年惜月起身時,腿有點酸。
那個死男人明明答應她不亂來,結果卻……
她一開始還以為自已在做那種比較羞恥的夢呢,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后來才反應過來。
她是沒出什么力氣的,實在太困了,可人家倒是精神的很。
年惜月忍不住拍了拍自已的臉,不再去想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讓白芷幫她梳頭。
“王爺是什么時辰走的?”年惜月一邊打哈欠,一邊問道。
最近這半個月,她待在浮香院沒出門,自然不用去正院請安,夜里也沒人鬧她,她睡得別提多安穩了,每日還能睡到自然醒。
今日突然要早起,還真有些不習慣。
“啟稟主子,王爺寅時過半就起身了?!卑总苹氐?。
年惜月聞言點了點頭,胤禛要去早朝,每日都起得很早,她還以為他昨夜喝多了,又折騰了許久,今日起不來了呢,結果人家還是按時起了,那就不會耽誤早朝了。
用過早膳后,年惜月帶著白芷和白薇,往正院去了。
她到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到齊了,一個個齊刷刷看著她。
年惜月上前幾步,給福晉行了禮以后,坐到了左側最靠前的椅子上。
那些侍妾和丫鬟們,連忙行禮請安。
“年妹妹這半個月養的不錯,精氣神極好,可見病癥全消了,再過幾日,本福晉就要帶你和李側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