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知道八福晉和你說了些什么,你別輕信。”胤禛說著輕咳一聲:“本王是男子,背后不議人長短,時日一長,你便知曉了。”
那女人,還想騙年惜月給老八當(dāng)側(cè)福晉,簡直可惡。
她肯定是看上年惜月手里的生意了。
那么善妒的女人,主動給老八娶側(cè)福晉,能安什么好心?
不過,話說回來,老八也就比他小三歲而已,能有多年輕?
“王爺派人盯著臣女了?”年惜月問道。
“本王是怕她對你不利,得知你到了薪火閣,她也來了,便讓人盯著她,她說那些話,可是在前頭鋪子里說的,聲音那么大,聽到的人可不少。”
言外之意,就算他今日沒派人來薪火閣盯著八福晉,八福晉所說之言,要不了幾日也會傳到他耳朵里。
那個女人,真是一如既往的囂張。
“臣女知道了,多謝王爺提醒。”年惜月福身說道。
“你自個多保重身子,早些回去歇著吧。”胤禛說完后,帶著蘇培盛離開了。
年惜月望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胤禛對她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
就算皇帝已經(jīng)賜婚了,他們二人今日也是第2次見,頭一回說話。
上次在萬書樓,兩人只是打了個照面而已,匆匆一瞥。
他們并不熟,可胤禛和她說話的態(tài)度,完全把她當(dāng)做自已人。
適應(yīng)的這么快嗎?
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樣的。
年惜月?lián)u了搖頭,帶著白芷她們回去了。
……
與此同時,雍親王府,四福晉將府里的女人們都叫到了自已住的正院。
“諸位妹妹,本福晉要回娘家侍疾,已經(jīng)稟明王爺,半個月之后才回來,這段日子,王府后院諸事便由李側(cè)福晉管,王爺再過五個多月就要迎新的側(cè)福晉進(jìn)府了,最近這段日子,府里肯定要拿出個章程來,就勞煩李妹妹多費心了。”
“福晉,您說什么?王爺要娶新的側(cè)福晉了?”李氏聞言瞪大了眼睛。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兒?
她怎么沒聽說過。
“三日前,王爺親自進(jìn)宮向皇上求了賜婚的圣旨,求娶之人,正是年家的嫡女,閨名喚作惜月。”
四福晉說著,看向年如月,臉上滿是笑容:“說起來,這新來的側(cè)福晉,還是年格格的妹妹呢,只不過,你們一個嫡出一個庶出,這入府后的名分,也大不一樣。”
年如月聞言震驚無比。
感受到屋里這些女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自已身上,似乎在看她的笑話一般,年如月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她的妹妹,要入府做側(cè)福晉了。
有些事兒,還是如同前世一樣,無法避免。
早知如此,她當(dāng)初又何必上趕著入雍親王府?
王府依舊在四福晉掌控之中
這兩年多來,她不僅沒得到自已想要的寵愛和榮華富貴,反而還要夾著尾巴做人。
今日,更成了眾人眼中的笑柄。
年如月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既然三日前就賜了婚,福晉為何不早些將這喜事告知我等?妾身們的也好去恭賀王爺。”李氏笑道。
此時的她,忍不住在心里把四福晉罵了又罵。
這個可惡的女人,表面上把府里的一部分權(quán)利交給了她,就比如那膳房,已經(jīng)讓她管了足足兩年了,可實際上,一切還是把持在那個女人手里。
王爺要娶側(cè)福晉了,這么大的事兒,府里硬是沒傳出一點風(fēng)聲來。
她在這府里,也有不少心腹和眼線的,可她卻沒有得到消息。
這說明什么?
說明自已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整個王府,依舊在四福晉掌控之中,她想讓她們這些身居后院的女人們知曉的事,她們才能知曉。
四福晉不想讓她們知曉的,哪怕她們有自已的消息渠道,也只能當(dāng)瞎子和聾子。
李氏心里別提多氣了。
當(dāng)了兩年的側(cè)福晉,她本以為,自已可以和這個無子傍身的嫡福晉一較高下了,沒想到……自已低估了她,更高估了自已。
“李妹妹這是在責(zé)怪我?”四福晉說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是王爺?shù)囊馑迹共皇俏矣幸獠m著妹妹們。”
“福晉,王爺為何瞞著妾身們?”宋氏問道。
她是這府里的老人了。
當(dāng)初胤禛尚未大婚時,便在他身邊伺候。
她和李氏,都是內(nèi)務(wù)府給胤禛選的試婚宮女。
“這個本福晉就不得而知了。”四福晉搖了搖頭,柔聲道:“諸位妹妹,年氏出身名門,又是個集鐘靈毓秀于一身的姑娘,也怪不得咱們爺傾心于她,明知她有心疾,還求皇上賜婚。”
“她一入府就是側(cè)福晉,地位僅次于本福晉,比李氏你更尊貴一些,等她入府之后,爾等要像侍奉本福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