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蜀國的一大將而已,一窮二白,他們到底高傲什么?
真能裝…孫權不屑。
而曹操看到蜀國大將個個前仆后繼,心里那個癢癢,這劉備的命怎么如此之好,自己明明求賢若渴,為何他們投靠自己?
蜀
這樣的畫面卻震懾了劉阿斗的心,此時此刻,他似乎有些理解,為何爹爹和叔叔們會如此的氣惱,他好像丟失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看著眼前的畫面,劉備淚眼摩挲,他不想哭,可眼淚卻止不住。
只見劉備握緊拳頭,又松開拳頭。
“劉備就哭這最后一次,為季漢!”劉備話音落下,然后蹲下嚎啕大哭。
還坐在地上的劉阿斗似乎被什么東西重重捶打心口。
若再來一次,他會選擇死守蜀國還是樂不思蜀,此刻的劉阿斗很亂,特別的亂。
諸葛亮擦干眼角的淚水,他不該強求,諸葛亮走到劉阿斗身邊,“少主當真不想要這天下?”
劉阿斗看向諸葛亮,“我不知道,諸葛先生,您說我該如何。”
劉阿斗依靠慣了諸葛亮,習慣的就想依靠。
“少主想如何。”諸葛亮反問。
劉阿斗想了想,這是第一次他自己思考,以前都是爹爹讓他干什么他便干什么,先生讓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因為爹爹和先生都是極其厲害的人,聽他們的準是沒錯。
“季漢我想守護,但是我不是爹爹,我也不是先生,我無能為力。”劉阿斗想了很久,開口說道。
此刻,劉備也停了下來,大哭一場后,他把情緒都宣泄出去,當下可以冷靜的聽劉阿斗的話。
“我不理解爹爹們和叔叔們的執念,我只知道聽你們的沒錯。”劉阿斗繼續說,“我就適合當普通的百姓,但我卻生為漢室子孫…”
劉阿斗總覺得自己可能是投錯了胎,“重來一次,我也不知我會如何,不知此刻的心情到那時又如何。”
“但是,起碼此刻,我想好好守護季漢,我不想樂不思蜀,那個,剛剛叫劉諶,好像是我以后的兒子。”劉阿斗忽然提到劉諶。
“爹爹,你覺得你這個孫子怎么樣。”劉阿斗問,他鼓起勇氣看向他爹。
“我不行,但是我覺得他還挺好的。”劉阿斗撓頭,“不若爹爹等我幾年,這小子一生出來,扶持他好不好?”劉阿斗提議。
說完這些話,劉阿斗如釋重負,他身上的擔子似乎一下沒了,這就是他最真實的想法。
他不敢打包票說自己肯定能繼承爹爹的遺愿,肯定光復漢室,他的志向就不在此,即便今天發誓。
但是未來一旦遇到生死存亡之際,劉阿斗不知道自己會選什么。
就像他之前怕蟲子,盡管他告訴自己,自己是太子,怎能怕小小的蟲子,但是看見后他還是害怕,有些事情不是他能控制的住。
就像神跡說的,相父推薦的人總有一天會先離自己而去,到時候他便要自己識人。
可怎么識人,他耳根子軟,誰對他好,他就覺得他是好人。
劉備站了起來,他看向劉阿斗腫著半邊的臉,這似乎是他第一次看見他兒子如此放松的眼神。
這一刻,劉備似乎也釋然了。
劉備應了一聲好,“在那小子沒出生前,你好好聽話。”
“爹爹放心,兒子別不行,但是聽話。”劉阿斗道。
【說完了劉阿斗,咱們就著三國繼續說說下一個敗家子,不過說他之前,主播想先跟大家嘮嘮,摘桃大師,司馬一族為何不受待見。】
摘桃大師?曹操看向司馬懿。
正在曹操看向司馬懿的時候, 眼前的黃團忽然消失。
司馬懿揪著的心放了下來,他沒想到那黃團怪物最后會點到司馬家,這黃團到底是何方神圣。
本以為是諸葛亮找江湖術士的歪門邪術,但一通聽下來, 司馬懿發現事情好像沒有那么簡單。
不光司馬懿, 曹操也意識到黃團不是一般之物, 特別當它放出蜀國眾臣畫像又配上悲涼如斯的音律, 根本不是江湖術士可以做到的。
怕不是真神跡降臨。
曹操摩挲著手指,揣測神跡所說的偷桃二字什么意思。
“魏公, 不可輕易信這妖物之言。”司馬懿道。
“司馬懿,你急什么。”曹操上下打量司馬懿,“神跡還未說什么,說不定是要表彰你們司馬一族的忠心。”
曹操咬定神跡二字,司馬懿的心沉了一分, 對司馬懿, 曹操認可他的能力, 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眼見時間不早了, 樂瑤收拾收拾準備睡覺,其實時間也不是太晚, 但是司馬家那些破事一個小時也講不晚。
所以樂瑤決定明天晚上一塊說說。
樂瑤這邊過了一天, 但是直播間那邊的平行世界又開始時光如水, 直播間那邊卻已經過了三年, 來到了建安二十二年, 即使21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