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吭地走到他身后,又一聲不吭地站了一會,金寶終于有些忍不住、回過頭來。
“怎么了?”
下一刻,他后脖頸上露著的那撮毛就被狠狠揪了起來。
“我讓你備個尋常的止咳方子,為什么要多塞五錢的甘草進去?以為我掂不出來嗎?!”
金寶一陣哭嚎。
“我就是手抖了!”
“手抖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你不就是瞧上人家給村東薛家說了個媒?人家薛四是那隔壁榆香村正兒八經的莊頭,家里有田有牛還管著一群佃客,你有什么?!你這腦袋什么時候才能清醒一點!”
一通發泄過后,她終于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