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被溫柔的大姐姐關心是很高興,但謝拂雪可不敢讓秋容亂動真氣耗費靈力。
秋容指尖輕點了謝拂雪有點寬的額頭,指尖劃到眉心停住,兩頰多了點不自然的紅:“你啊,記得也多吃點藥。”
她最近心神真是不穩。
和一個小姑娘偶爾肢體接觸,也會有所動容。
忍不住想更加靠近和多接觸點。
秋容覺得自己得冷靜下來,這個人不是小謝不可造次。
謝拂雪笑道:“好啊,秋容姐姐午安?!?
關上古色古香的花紋木門后,她吃了顆穩住心脈的藥。
可還是感到臉上的熱氣揮散不去。
謝拂雪站在樓上看了會風景,有點可惜沒看外面的祭神活動。
她去敲了陶望三的門沒有人回應,倒是在走廊上遇見了阮小崎。
阮小崎問道:“拂雪姐姐,你怎會在此?”
謝拂雪道:“來找陶大哥說些事情,你……剛才有沒有感到有陣法的波動?”
還是說只有她和秋容被困在陣中片刻?
謝拂雪想起剛才那個男子,只覺得他很什神秘像個冷酷又點文弱的殺手,哪里跟馮玄英像。
阮小崎思忖了會,道:“我和陶大哥去外面一起去拜了拜西湖主的神像,活動還沒有結束。陣法沒有感受到,不過我看見了很漂亮的花車,和公西譽上次坐的很像。”
那是他看過最好看的花車沒有之一。
謝拂雪咬著牙:“花車……”
原來那人還敢明目張膽混入人群!
為了不讓阮小崎擔心,她沒有說秋容受傷的事情。
“小崎,你一會讓客棧廚房做多做好吃的,我去找陶大哥?!?
謝拂雪想到秋容吐血的樣子心里就很不舒服,用了符紙去定位陶望三所在之處。
阮小崎答應道:“我會說的,等會我也做點?!?
謝拂雪擔心地看了眼秋容的房間,又不想再次驚擾她休息才慢慢離開。
那個男人出現的目的應該不只是為了趕人走,太華山一定還隱藏著更多的秘密。
街道的盡頭是西湖的一個碼頭,這里站滿了很多人在看祈福的舞蹈。
天空華光四射有神鳥飛來,落在舞者的肩膀上。
清澈透明的湖水化作白龍飛舞,不久又潛入水底不見蹤影。
為首的舞者道:“今日是西湖主壽誕,按照慣例應當在太華山西湖水脈中挑選一名百姓,承受西湖主的福澤,再將福澤帶給太華山。然,這些都需要考驗,不知道在場的有誰愿意試一試?”
百姓們躍躍欲試:“我、我、我!”
舞者雙目淡定地看著人群不說話。
在不遠處聽到這些的陶望三看過來,自言自語道:“這個環節居然還在保留。”
“陶大哥!”
陶望三回頭望去看到了謝拂雪,笑道:“是不是在客棧呆著無聊了?秋容沒有跟你一起來嗎?”
往常這個時候,秋容最是喜歡看祭祀祈福的舞蹈,今日沒出來還真是有些反常,連帶著墨執先生也沒來。
謝拂雪小聲地說了剛才的情況:“不久之前,我和秋容姐姐在客棧門口遇到了迷幻陣一樣的陣法,有個男子說讓我們早點走,否則就不客氣。然后我們打了一架,秋容姐姐受了點傷還在修養中?!?
她的目光鎖定立在湖面水上漂的男子,瞳孔畏縮:“就是他!”
陶望三看著正準備挑選百姓的墨花面具的男子,道:“若真如此,那就更要小心了?!?
他召喚出散發極光銀的飛劍嚴陣以待,此男子來歷一看就不簡單。
現在人很多怕是要拿百姓做威脅。
陶望三的濃眉皺了下:“拂雪,你可看清楚此人的術法路數?”
謝拂雪腦子里想了很多隔離用的結界和陣法,道:“看不出來,他沒有直接表露身份,卻是認識秋容姐姐?!?
一想到秋容受的傷,她的心氣神開始有些浮躁起來。
這人就跟深井冰一樣動不動就驅逐人出境,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太華山是他家。
謝拂雪忍著隨便亂砍人的沖動,她要不是想盡快抓到卯魂,早就和神秘男子好好打一架。
陶望三神色復雜:“想必他也已經盯上我了,趕我們走無非是怕我們知道些事情,待會不管發生什么,你先走去通知墨執先生過來幫忙。”
卯魂故意他們引到這里的目的究竟是想一網打盡,還是想從他們幾個人當中,選擇一個不錯的替身?
謝拂雪用了千里傳音符去聯系墨執和朱爾旦,道:“我來就是找這個人算賬的,可不能回去干等著。”
雖然她經常穿越到窩囊廢文學里做了很久的窩囊廢,可她不允許自己在乎的人被傷害,更不許誰來踐踏。
謝拂雪的杏眼里盡是陶望三從未見過的寒光,似是有種久居上位的威壓和。
陶望三心想定是他眼花了,一個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