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崎笑道:“做菜只是我的興趣。而且我經常要跑出去,不方便長期呆在一個地方。”
為了不投胎等到姐姐的出現,他也在修煉鬼仙,
做鬼仙沒那么容易。
阮小崎只好通過幫地府處理事情和修煉,希望有一天可以像秋容那樣,破例成為鬼仙。
謝拂雪反應過來,給他夾了菜,“抱歉,我忘了你還要等你姐姐,還要幫黑面叔叔抓卯魂,同時兼顧看家。”
昏睡的過程中,她似乎聽到師父說是師兄撿了原主。
究竟是誰撿來的無所謂。
謝拂雪只是有些感慨,古代人怎么這樣喜歡扔孩子。
沒猜錯的話,阮小謝和阮小崎應該不是自然死亡。
她也不想提起人家傷心事,又道:“小崎,你以后想做什么呢?”
阮小崎思量片刻,道:“找到姐姐,成為鬼仙,以后多為地府做事。不怕被拂雪姐姐笑話,做鬼做久了,還是覺得陰間好。”
人間有太多的復雜。
阮小崎還是覺得用鬼的方式,去解決鬼怪的問題方便些。
謝拂雪深以為然:“不錯嘛,希望你的志向都能實現。”
哪天,她的神秘任務完成了,阮小謝就會回來。
而她可能會被系統大大安排去別的世界,或是真的有機會投胎。
謝拂雪覺得命運很奇妙,它安排了一個靈魂的誕生,總會想方設法給他找事做。
讓靈魂在事件中成長,
擁有血肉。
謝拂雪想不起自己在三次元曾經經歷過什么,但她知道可能也許曾今,有讓她留戀過的東西。
想不起來也無妨。
哪天偶然間想起來,可能也沒有那么期待。
畢竟她已經死了。
死了的人不一定輸給活人,但會被遺忘。
謝拂雪不希望太多人記得自己,她就是覺得只要意識和靈魂還在,偶爾適應規則去投胎。
重新感受生命的冷暖。
會是一種很好的感覺。
謝拂雪注意力放在美食上,見阮小崎沒怎么吃,問道:“你自己做的飯菜都不吃的嗎?”
阮小崎害羞一笑:“這本來就是給拂雪姐姐準備的,我怎么好意思吃。”
他怕吃完了,拂雪姐姐沒得吃。
謝拂雪將菜推給他,“雖然我是個吃貨,可是你做的太多了,我們一起吃才不辜負這些青菜蘿卜莧菜的貢獻。”
這孩子不會打小就喜歡讓著人?
難怪身體高高壯壯,說話這么有氣無力。
阮小崎心里有一絲歡喜,“下次拂雪姐姐想吃什么直接和我說。”
謝拂雪道:“放心,我不客氣起來會嚇到你帶著鍋鏟跑路。”
阮小崎只是笑著,低頭默默地吃著東西。
陸酩酊從外而來,等阮小崎收拾好餐具,將鑄造好的飛劍拿出來,“小雪兒,快看為師給你重新鑄造的飛劍,防火防盜防妖風防妖氣。”
謝拂雪接過泛著藍光的飛劍,用意念催動它飛到院中,再飛回來。
“師父,這把劍真的很好!謝謝師父!”
“客氣啥,你師兄說了得監督你修煉,每天老實練功兩個時辰,沒有別的事情盡量少外出。”
陸酩酊認為抓卯魂的事,用不著謝拂雪出馬。
他希望小雪兒可以健康地活下來。
謝拂雪收起飛劍,感激地看著陸酩酊,“我一定會好好修煉的!”
不修煉早晚被大boos一招秒。
傳出去多丟師父的臉。
陸酩酊叮囑了些事,這才去找朱爾旦。
謝拂雪吃了苦澀的丹藥,就著花露喝下去,變成又甜又苦還有點堿粉的味道。
精神恢復好了些,試著亂蹦一下,心臟和呼吸沒問題。
謝拂雪關上門打算練功,外面傳來聲音:“哎呦!痛死道爺我了!”
湖一道爺的聲音。
謝拂雪出去看見鼻青臉腫的湖一道人,笑道:“您這是被哪只狐貍給揍了?”
湖一道人痛得表情扭曲,沒好氣道:“才不是狐貍!是一個紅衣小娘子!”
謝拂雪拉他起來,“想必是個貌美如花的小娘子,你怎舍得回來的?”
這怕是遇到同行中的高手了。
湖一道人捂著自己的牙齒,眉毛一會合起來一會松開,“道爺我……算了,我回來請摯空大師幫忙超度人的。”
謝拂雪閉上眼感應摯空的氣息,“他此刻好像不在蘭若寺。”
湖一道人不信:“你又沒去前面,怎么知道他不在?”
小姑娘就知道和他唱反調。
謝拂雪叉著腰,“不信?我們去看看。”
二人分別去了前院和后院,沒有看到摯空的人影。
湖一道人垂頭喪氣:“今兒出師不利,道爺我自己研究術法,明天去給人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