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拂雪拍著心口自言自語:“沒有嫌棄你身體素質不好的意思。”
也不知道阮小謝當年為何離開秋容,跟著漂亮姐姐修仙打野不是更好。
謝拂雪撇下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抬腳去了陰家。
路過一家打了烊的包子鋪,謝拂雪買了兩個,在岔路口遇到撐著紅傘的王二郎。
“謝姑娘?”
“王二公子好。”
下雨天,遇到了王家人。
謝拂雪想起王生棋和何子蕭,感覺可怕。
鳳凰男做不成,就開始禍害別人。
好歹是個狐族贅婿,怎么不上道。
王二郎因之前的事面色尷尬,道:“我……我去給我大哥抓藥,他最近身體不太好。讓仆人去抓,我又不放心。”
老祖宗的丑事被揭露,也是他們做后人的不孝。
謝拂雪笑道:“我就是剛好路過買個包子。”
古時候的人真實在,皮薄餡多又美味。
等她滿級了,申請投胎在古代也行。
王二郎急著抓藥,“王某不便多聊,就先告辭。”
謝拂雪表示他隨意,到了陰家宅子的門外,瞧著那兩座石獅子感到有趣。
做工有點敷衍,但是氣勢磅礴。
家丁將謝拂雪引進大廳。
謝拂雪先問候陰花的健康,后匯報壁畫之事:“壁畫現在已經掛在蘭若寺,兩位可以放心了。”
陰重金心里有埋怨,臉色不悅地點了頭。
江氏笑道:“掛上去就好,希望花兒和陰家以后一切順利。”
他們陰家也好趁此機會,整理被公西譽破壞的東西。
損失不多卻還是覺得有點冤。
謝拂雪環顧陰家大廳的一切,“陰夫人放心,此刻宅子里的風水不錯,暫時沒有妖怪和鬼魂。拂雪有一件事想問,不知道陰夫人和陰老爺是否愿意告知?”
包子沒有讓她飽腹,先把正事辦了再去跟阮小崎他們見面。
陰重金皺了眉,“還有什么事?公西譽和黃九郎已經答應不追究,我們陰家這些日子也算是自認倒霉,還能有別的?”
他現在對修道之人看著就覺得煩,對妖怪也是如此。
謝拂雪看他們很抵觸,杏眼里閃過一絲狡黠,“別這么激動,就是想問問壁畫上的朱砂印從何而來。”
連她師父都看不懂的朱砂印,難道是另一個判官做的?
話說地府究竟有多少個判官,也許連閻羅王都沒有想過。
陰重金臉色一沉:“這個我聽太爺爺說過,秦藩祖宗把畫拿走的時候,朱砂印就有了。后來,為了對付偷走畫的公西譽和辛十四娘,秦藩祖宗用了身邊道人的法子,讓壁畫變成兩半。”
為了不讓謝拂雪繼續追問,陰重金懶得再兜圈子,道:“另一半給何子蕭,是為了防止他出賣秦藩祖宗,其余的我真的就不知道,你可以問問你那些神通廣大的朋友。”
出于私心,陰重金沒說秦藩和太華山的疫情有關。想必不用自己提,這小姑娘也會去查。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陰家存活到現在已是實屬不易。
謝拂雪了然:“還是要謝謝陰老爺,這是調理內傷的藥,可免費贈予陰家。”
看那陰大小姐不是什么惡人,若是她好了,陰重金的怨會少一點。
江氏感激道:“妾身代替小女謝謝姑娘!”
謝拂雪道:“舉手之勞。”
離開陰家時,她的目光落在狐貍坡的方向,狐族不太歡迎她,先不去了。
姜家的大門被敲。
阮小崎聞到了熟悉的氣息,見到謝拂雪驚喜道:“拂雪姐姐!你回來了?”
謝拂雪收起雨傘,“過來跑個腿,順便想吃你做的飯菜。這雨從蘭若鎮下到這里可算停了。”
院子里都是屋頂雨水落在水缸的聲音,滴滴答答聽著很解壓。
阮小崎不敢相信睜大眼睛:“真的嗎?拂雪姐姐真的愛吃?”
謝拂雪指著咕咕叫的肚子,“聽到了嗎?”
阮小崎笑道:“我這就去廚房。陶大哥還在看書一會就出來了,秋容姐姐還在她房間閉關。”
謝拂雪神色一晃,“她要閉關多久?”
阮小崎歪著頭,笑:“應是過了幾天就出來,也可能是今天。她以前一直都是這樣的。”
無論有沒有受傷,還是別的,秋容都會選擇閉關幾日。
謝拂雪目送阮小崎出去,坐在椅子上欣賞蘭花,總覺得這里有種熟悉感。
拿出傳音符把在陰家的事告訴陸酩酊。
陸酩酊喝了個半醉,“一開始就有?看來是有高人救了徐萊仙,并且留了個線索給我們。”
謝拂雪聽他的語氣,沒勸他少喝點,“師父英明,這是拂雪沒有想到的。蘭若鎮那邊有情況嗎?”
她離開不到兩個時辰,可是蘭若鎮是個突發事件很集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