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拂雪看著他又看了眼微笑的朱爾旦,說道:“那……還是不留宿了?!?
和秋容他們也不能耽誤師父的事兒。
而且陸酩酊很明顯不愿意留下來,師兄朱爾旦更不用說了典型的腹黑男一個。
秋容只好讓陸酩酊帶著人離去,“那就明再相見。”
謝拂雪回頭對秋容笑道:“再相見。”
姜家的大門關(guān)上。
阮小崎懵懂地問:“秋容姐姐,他們是不喜歡住在這里嗎?”
秋容收起空了的茶盞,“大概是人鬼殊途?!?
雖然陸道長和朱爾旦愿意出手相助,也看出她和陶望三不是普通人,但始終是要保持些分寸,畢竟有時候各自用的手段是不一樣。
陶望三幫阮小崎讓大堂變得一塵不染,“秋容你就是想太多了,不管那位謝姑娘是不是小謝,起碼證明小謝現(xiàn)在或許沒有危險?!?
千年前他們好不容易渡劫成功,過了幾百年的安生日子,卻在畫皮妖和狐妖的事失去了小謝,這也是他們?nèi)齻€堆積已久的遺憾。
秋容將陶望三和阮小崎帶到內(nèi)院,目光落在姜家祖先的牌位,聲音空靈:“任何事留一點心沒錯。小崎,你可是打探到了什么?”
阮小崎看著一部分有姓無名的牌位,“沒有打探到姐姐的消息,但是陰重金絕對不是普通的商人。”
秋容點頭,“那就等明日是否能引出畫皮妖?!?
到時候就能知道畫皮妖究竟想圖什么。
荒郊外。
陸酩酊和謝拂雪坐在那看星星,“老道我覺得這事得通知墨執(zhí)?!?
謝拂雪感受花香:“是該跟黑面叔叔說,可他現(xiàn)在去了陰家?!?
不跟他說的后果是會鬧翻天。
朱爾旦翻開一本古籍,“不礙事,他只在乎抓妖魔鬼怪。”
陸酩酊豎起拇指,“你師兄說的不錯。”
(修)
謝拂雪仰望幾顆永遠位置不變的星辰,想著自己來到這里,到現(xiàn)在反射弧都有些漫長。
“師父,畫皮妖為何會成為妖怪?”
還是個男的。
果然ooc就是把三次元不合理的具象化,讓人不得不接受。
陸酩酊歪在朱爾旦身上,眼神清醒:“這個說來話長,等抓到他就知道了?!?
“這世間有很多東西讓人執(zhí)著,譬如外貌。何苦呢。”
陸酩酊合上眼希望可以睡好一些,吸收天地間純正的日月精華,好為戰(zhàn)斗去準備。
朱爾旦似笑非笑,“小師妹早些睡吧?!?
謝拂雪問道:“那師兄你呢?”
朱爾旦指著附近的孤魂野鬼,“我等會找個愛下棋的鬼對弈。”
謝拂雪:“師兄好像在修一種很新的仙?!?
“哪里哪里?!?
朱爾旦笑著拿出棋盤,招呼一個生前死的很體面的鬼下棋。
謝拂雪沒興趣去圍觀,只是覺得這真的是傳說中的朱爾旦,而且還是她的師兄?
真是不可思議。
謝拂雪睡前想到委曲求全的陳若彩,不知怎的想起被換頭的朱夫人。
要說朱爾旦無情,卻又在生前死后給夫人安排好了一切。
可是朱爾旦和秋容一樣,看著不像是死人。
謝拂雪心里的疑惑一個個接著出來,陸酩酊能夠做朱爾旦的師父,身份肯定不只是打野分隊隊長。
忽然間覺得,這里的風險不比頁游系統(tǒng)低。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個出場的會是誰。
朱爾旦聽到平均的呼吸聲,對那鬼說道:“先生怎的會在今夜出來?”
男鬼笑道:“今日雖不是極陰之夜,卻對你我和修仙之人最好。”
“先生很會算準時候?!?
“我若是能算的準,就不會死了這么久還飄著?!?
男鬼自嘲一笑。
朱爾旦低頭見自己的棋子跑到男鬼那邊,說道:“再等些時日,一切都會順暢。”
男鬼淡笑道:“還是朱兄你看得開啊?!?
“不過是和黃兄一樣漂泊太久,見得多了,也就深以為然?!?
朱爾旦摸著已經(jīng)不再光滑的黑子,是時候煉制一些可玩賞可防身的東西。
謝拂雪一整宿睡的不太好,沒有做夢卻覺得冷的要命。
陸酩酊精神抖擻拿出干糧,“一會跟為師去陰家?!?
朱爾旦問道:“師父不去王家確認?”
謝拂雪啃著干巴巴的饅頭,“王夫人見過畫皮妖,肯定只要他的特征。”
下次執(zhí)行任務(wù)得多帶些吃的,別沒抓到妖怪,自己倒是餓的頭暈眼花。
陸酩酊嘬一口小酒:“這你們就不知道了,王生棋連畫皮妖具體什么樣都不知道,王夫人傷才好沒多久,不易多去打擾?!?
那王二郎又是個膽小怕事的,若非為了救人絕不會請他們?nèi)ネ跫摇?
朱爾旦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