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是挺會舔的嗎?舌頭伸出來。”江馳盯著她的唇,喉結滾了滾。
溫軟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江馳已經扣住她的后腦勺,偏頭吻了上來。
“唔……”
這還是兩人的第一個認真的吻。
沒有任何前奏,也沒有任何試探,江馳的吻和他的人一樣,霸道、強勢,帶著一股子要把人拆吃入腹的狠勁兒。
他的嘴唇滾燙,貼上來的瞬間,溫軟只覺得像是被火燎了一下。
緊接著,那條蠻橫的舌頭就撬開了她的齒關,長驅直入,掃蕩著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領地。
“嗯……嗯……”
溫軟被迫仰著頭承受著他的索取,雙手無力地攀附在他的肩膀上。
江馳吻得很深,也很細致。
他的舌頭勾住她的小舌,用力纏繞、吸吮,發出讓人面紅耳赤的嘖嘖水聲。
剛才還覺得那股藥油味難聞,現在混雜著兩人交換的津液,竟然奇異地生出一種甜膩的味道來。
江馳一邊吻,一邊在心里感嘆。
真他媽軟。
不僅身子軟,嘴巴也軟,舌頭更軟。
像是兩塊嫩豆腐,稍微用點力就能吸化了。
他吻得極有耐心,不再像剛才器材室操她時那樣急色。
舌尖掃過她整齊潔白的貝齒,又頂向敏感的上顎,每一下刮蹭都讓懷里的人兒輕顫不已。
“乖,舌頭伸出來給我吃。”
趁著換氣的間隙,江馳稍稍退開一點,看著她迷離的雙眼,聲音低啞地誘哄。
溫軟已經被他吻得暈頭轉向,腦子里一團漿糊,下意識地聽從他的指令,怯生生地伸出了一點舌尖。
江馳眼神一暗,立刻追了上去,含住那截舌尖用力吮吸。
“唔……”溫軟被吸得舌根發麻,身子軟成了一灘水,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江馳吻夠了嘴唇,又順著她的嘴角一路往下。
濕熱的唇舌滑過下巴,來到那纖細脆弱的脖頸。
“啊……癢……”
溫軟敏感地縮了縮脖子,卻被他按住不放。
江馳在那截白皙的脖頸上用力吸吮,舌尖打著圈地舔舐,沒一會兒就種下了一顆紅艷艷的草莓印。
“蓋個章。”他看著那個吻痕,滿意地笑了,“以后誰要是敢多看你一眼,這就是老子的標記。”
溫軟眼淚汪汪地看著他,眼神里有些茫然,又有些委屈。
她不懂,為什么這個人可以一邊說著最下流的話,一邊又能做出這種甚至稱得上……親昵的舉動。
江馳重新吻回她的唇,這次動作溫柔了許多,像是在品嘗一道珍饈美味。
他細細地描繪著她的唇形,將她唇角的銀絲一點點卷入口中。
真的很好吃。
江馳心里那個念頭越來越清晰。
別看他平時一副老司機的做派,滿嘴騷話把溫軟羞得沒處躲,其實他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他活了十八年,身邊雖然從來不缺女生往上撲,但他還真從來沒談過戀愛,更沒跟誰上過床,是個實打實的處男。
以前他總覺得那檔子事兒挺沒勁的,那些湊上來的女生,要么濃妝艷抹一股子劣質香水味,要么矯揉造作得讓他倒胃口。
別說操了,他連多看一眼都嫌煩。
哪像溫軟,干干凈凈,透著股純天然的奶香味,連那點被他逼出來的眼淚都是甜的。
他以前一直覺得自己喜歡那種身材火辣、性格放得開的妞,就像色情片里那樣的。
溫軟這樣的,長得雖然清秀,但在三中這種地方,實在算不上最出挑的。
頂多也就是個鄰家小妹妹,清湯寡水,一看就沒勁。
可直到今天,真的上手了,真的嘗到了滋味,江馳才驚覺自己以前錯得有多離譜。
這哪里是沒勁?這分明就是極品。
身嬌體軟易推倒,隨便碰一下就能流一堆水,哭起來的樣子更是讓人想把心都掏給她,然后再狠狠地欺負她一頓。
這他媽就是長在他性癖上的人啊。
江馳看著懷里被他吻得氣喘吁吁、眼神渙散的女孩,心底那股子偏執的占有欲像野草一樣瘋長。
既然嘗到了甜頭,那就絕不可能再放手。
管她愿不愿意,管她喜不喜歡。
反正人已經被他睡了,那就是他的。
跑?
這輩子都別想跑。
“溫軟。”
他突然停下動作,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兩人鼻息相融。
溫軟還沉浸在剛才那個深吻的余韻中,眼神有些呆滯:“嗯……?”
“以后除了我,不準讓任何人碰你的嘴。”江馳的手指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語氣霸道得近乎蠻橫,“也不準對別的男人笑,聽見沒有?”
溫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霸道弄得一愣,還沒來得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