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蘇勛皓崩潰地哭喊,雙手想要遮住自己的下體,卻被朱智勛單手扣住雙腕,高高壓在頭頂。
朱智勛蠻橫地分開了他的雙腿,膝蓋強行抵進他的腿間。那處早已不堪、還在流著水的后穴徹底暴露在空氣中,也暴露在不遠處被親兵按在地上的張齊視線里。
因為剛才的奔跑和驚嚇,那一圈被操得熟透的嫩肉正處于痙攣狀態,像張瀕死的小嘴,一縮一縮地吐著混合了精液的透明液體,在火把的映照下,那淫靡的畫面順著腿根滴落在草地上,顯得格外刺眼。
「看清楚了,張齊。這就是你要帶走的人。」
朱智勛解開軍褲,那根青筋暴起、紫紅猙獰的肉棒彈了出來,帶著令人膽寒的熱度,直接抵住了那處濕軟的入口。龜頭惡意地在那圈敏感的褶皺上研磨,激得穴口本能地收縮。
「他下面這張小嘴,可是饞得很。」
話音未落,腰身猛地一沉!
「噗滋!」
「啊啊啊啊——!!」
蘇勛皓昂起脖頸,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那根大肉棒太粗太長了,借著穴口原本就有的潤滑,毫無阻礙地貫穿到底!原本就充血綻開的嫩肉被強行撐開到了極致,變成了一個透明的薄圈,皮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見。內壁被粗糙的冠頭狠狠碾過,每一道瑟縮的褶皺都被強制熨平。
「啪!啪!啪!啪!」
朱智勛根本不給他適應的時間,掐著他的腰就開始了狂風驟雨般的抽插。每一次撞擊,囊袋都重重拍打在臀肉上,發出清脆而淫靡的聲響。
「咕滋、咕滋……」
那是肉棒在充滿液體的甬道里攪動的聲音。隨著抽插,大量的腥白濃漿混合著透明的體液被帶出來,噴濺在朱智勛的小腹上,也滴落在草地上,將草葉染得一片狼藉。
「叫啊!剛才在床上不是叫得很歡嗎?讓你的張齊哥哥聽聽!」
朱智勛一邊吼,一邊惡意地將蘇勛皓的雙腿折迭起來,死死壓向胸口,露出那個正在被殘忍奸淫的部位,正對著張齊的方向。
「嗚嗚……不……啊……不要給他看……不要……」
蘇勛皓哭得嗓子都啞了,眼淚混著泥土糊了一臉。他不想叫,不想在張齊面前發出這種聲音,可是身體已經背叛了他。那處被調教熟透的內壁,在巨物的摩擦下本能地絞緊、吸吮。那個敏感點每一次被碾過,他的腰肢就控制不住地酸軟彈動。
「看見沒?他在吸我。」
朱智勛轉頭對著面如死灰的張齊獰笑:「他的穴咬得我好緊……蘇勛皓,你真是個天生的蕩婦。」
說完,他猛地將蘇勛皓從草地上拖起來,讓他背對著自己,擺出一個屈辱的跪趴姿勢。
「給我看著他!」
朱智勛掐住蘇勛皓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直視著前方被親兵按在地上、滿臉淚痕的張齊。
「張齊哥哥……對不起……對不起……別看……嗚嗚……我已經臟了……」
蘇勛皓看著張齊那雙絕望、震驚又痛苦的眼睛,心如刀割。
但他身后的男人卻沒有絲毫憐憫,腰身猛地一挺,龜頭精準地鑿在了那個最深處的酸點上!
「啊——!!」
蘇勛皓尖叫一聲,眼前炸開一片白光。在極致的羞恥與快感的雙重夾擊下,他崩潰了。
前面那根無人安撫的性器,在劇烈的摩擦中顫巍巍地挺立,接著——
「滋——」
一股騷黃的液體混合著清亮的愛液,在張齊震驚的目光中,不受控制地噴了出來!
失禁了。
在心愛之人的面前,被另一個男人肏到失禁。
那股液體淅淅瀝瀝地灑在草地上,甚至濺到了張齊的面前。張齊整個人僵住了,仿佛靈魂出竅,只能發出野獸般的低吼。
「朱智勛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我不得好死?你看看你心愛的勛皓夾我夾的多緊!」
朱智勛發出狂妄的笑聲,感受到內壁瘋狂的痙攣收縮,他也到了極限。他死死抵住那個還在淌水的深處,腰身重重一壓!
「接好了!夫人,都是你的!」
「呃啊——!!!」
滾燙的精液如巖漿般爆發,一股接一股,強勢地灌滿了那個正在高潮痙攣的甬道。
蘇勛皓渾身劇烈抽搐,眼前炸開一片白光。極致的羞恥與疼痛并沒有讓他昏過去,他的神智在崩潰的邊緣被迫保持著殘忍的清醒。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根東西是如何在他的身體里突突跳動,將那些滾燙的種子噴灑在最深處的軟肉上;能聽見自己體內發出的那些羞恥的吞咽聲;更能看見不遠處張齊那雙赤紅欲裂、滿是淚水的眼睛。
「哈啊……哈啊……」
朱智勛終于射完,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他并沒有立刻拔出來,而是享受著內壁高潮后的余韻絞緊,壞心地在那處敏感點上又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