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敬把穆景送回去休息后,夜里等穆景睡熟了又越窗跑了出來。敖瀾也像是知道這頭豹子,肯定會想來見他,因此敖瀾也不躲,甚至就在大川的石橋上等他,甚至也不扭捏,見懸青現(xiàn)身在石橋上。敖瀾很坦然的問,像是一點都不想掩飾他對太華神女的身份猜測,"你欺騙你師傅與你在人間成為夫妻,你不覺得此等趁人之危之舉,是會讓她失望傷透心的嗎?她總有神識歸位的一天,若有那日,你要她怎么看待你。她若越是信任你,等一清醒時,便會傷害越大。"懸青無語沉默,像是有種不愿意在師傅以外的人顯現(xiàn)出脆弱,只冷冰冰的說了句,"這不關(guān)你的事,我娘子就算神識回位,自然也能接受我的。"敖瀾毫不留情且一言一語的說,"她能接受你,是因為她的身邊只有你,自然只能接受你。若昨日過往對她趁人之危的是旁人,那她的郎君自然也會換了人,不一定非得是你。此事,我會裝作不知道,天界跟我?guī)熥鹉牵艺l也都不會說,因為白虎神尊總有清醒的一天。有些事,就該由她自己做主跟抉擇。"敖瀾的話,完完全全的勾起懸青的不安,當(dāng)日是他化為男子身,去強占了缺少靈智,單純?nèi)绯跎鷥旱纳衽?,若真的像這條龍所說,是旁人先他一步占了神女的身子,怕不是今日她也不會傻呼呼的喊他郎君了。夜里,姚敬很是不安的輾轉(zhuǎn)難眠,他起了半身,看著已經(jīng)睡熟的穆景一眼,半起身的親了他娘子幾下,誰知道他娘子,看起來好像很不安的樣子,可卻臉頰紅潤,唇瓣微啟,額上沁出薄汗,雙手抓著身上的被單,顯然很不自在。他總覺得,他娘子像在做惡夢,可不知夢里有什么。只見穆景低喊了一句,不可,郎君知道會生氣的。姚敬又怒又驚,上回他娘子也是從殷宮回來也做惡夢了,這回一碰見那條龍又做了惡夢,姚敬想起敖演曾告訴過他,龍族也是有劣根性的,特別是在行y欲之事上,比如想獲許女子的歡心,便會偷偷的夜夜?jié)搲襞c女子行之歡好或夜擁入懷,直到女子心動,接受他們。姚敬猜疑該不會是那條龍對穆景行之潛夢之術(shù),他為何能如此大膽?明知道穆景是他的師傅,是跟他的師尊并列四靈的白虎神尊,還敢行此惡事。他又急又氣,翻身過來,正面握住她的手輕輕的晃,又在她的不安又啟唇的嘴上,濡含親咬,甚至故意的咬著她的唇珠滑動,直到快被他咬破了,她才疼醒。穆景一張眼,眼里就淚汪汪的睜眼看著他,眼神也不是受傷,就是疑惑跟不解,但姚敬不想承認(rèn),這眼神分明是她總是從情欲中醒過來的眼神。他壓下怒意跟忌妒,不動聲色且鎮(zhèn)定自如的問她,"做惡夢了?我聽見娘子喊我了。"她期期艾艾,又有些猶豫的說,"我又夢見殷王了,他又在夢里…欺負(fù)我了。"姚敬的神色有些詭異,眉眼冷寒凍人,從喉里呼出來的氣,像是醞釀著發(fā)狂之兆。他逼著自己冷靜,明明眉眼已經(jīng)怒眉橫目了,卻眼里裝著笑著。他又問,然后呢?娘子害怕嗎?穆景微微皺眉,又打量下姚敬,覺得他好像沒有生她的氣,才說,"有點害怕,殷王很奇怪的,總讓我喊他郎君,還說他本來就該是云姬的郎君。還一直逼我行玄素之禮,我心里不想的,但是身體總是像浮在云端之上一樣。"穆景沒發(fā)現(xiàn)姚敬眼里的變化,又自顧的說著,"不過夢里都是虛假的,也當(dāng)不得真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別再夢見殷王了,跟陌人男子行之親密之事,實在讓人奇怪。"姚敬壓在她的正面,手掌不規(guī)矩的摸索,探入裙內(nèi),"那你說,在夢里那個殷王都是怎么與你行之玄素?"誰知,穆景聽見這話,突然臉頰一紅,又心里疑惑著郎君怎么會問這種話?她仿佛記得,今晚的殷王比過往的殷王還要溫柔一些,低眉含露,春風(fēng)撫面,欲語還休,羅衫盡褪,行此燈壺,落作蕊芯,共燃盡夜,蠟濕逐滴。豈知,穆景這反應(yīng)看在姚敬眼里,更是怒意橫生且醋海翻波,他便指觸入縫,不費吹灰之力就探進(jìn)赤朱琴的付口之中,這溫暖潮濕的感覺,就像真的剛與人行過歡好。他妒意甚燃,直恨不得叫那條龍認(rèn)清現(xiàn)實,別再枉做他想才好。他故意點起了屋里的所有燭光。穆景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整個人扛下床。她抱著肩線有些僵硬的郎君,驚呼問,"郎君,你要做什么?"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在窗邊入你,讓屋外人知道我兩才是真正的情投意合,鸞鳳和鳴。"穆景嚇的罵他,"郎君,這不是在我們山里能胡搞,會被人看見的。"姚敬把她放到雕花木柜上,還順手掃下上面礙事的花瓶,他甚至大氣不喘,毫無悔過反省的說,"就是故意要讓他看見,讓他知道娘子才是我的。"他的手指生出利爪,不消一瞬,竟把她身上的衣裳全都撕爛了。若是有夜行人,往這間客棧的高樓一瞧,就會看見明晃晃的黑影,貌是有男女在行夫妻之事,連打更人都羞得,經(jīng)過這地都故意走了快。穆景被他的粗暴嚇的說他,"郎君,你是發(fā)狂不成?別胡搞。"他一手壓在他娘子的肩上,死死的在她的前肩上壓出紅印子,另外只手撫在她的腹下,往高處一抬,他幾乎沒有任何緩事,就憑著過往記憶,從身后硬弄入早就溫暖濕潤的軟口幽徑之中。后者,甚至他身上筋肉都緊緊繃住且負(fù)氣回道,"我就要讓他看看,他以為的神女早就是我娘子了。娘子你發(fā)過言靈,說要替我生崽的。娘子若不要我,我豈止會發(fā)狂,甚至發(fā)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