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晚,姚敬跟穆景便住進周天成暫住的縣衙府邸里,還跟周小夫人一起用了晚膳,周小夫人人長的小巧可愛且眉清目秀的,笑起來時有著淡淡的梨渦,挺著已經足月的孕肚,還是堅持親手給賓客們煮最后的紅棗銀耳甜湯。許萱給周小夫人把脈過,可怪異的是,周小夫人明明早已足月,可卻無臨盆之像,孩子還是在母體很健康的成長,因此周小夫人卻越來越瘦弱,這讓周太守可是快急白了頭發,更別說這些時日,周小夫人夜里又總睡的不安,總做了些奇怪的惡夢周小夫人跟許萱訴苦說,在漫漫長夜里,她總夢到好多鳥圍著啄她,像是不把她啄傷啄死就不罷休,像是有什么大仇,還有個長的很兇惡的紅衣男人一直再罵她,說她是個背叛族人的人,因此被詛咒生生世世都活不過十重叁,這輩子也一樣,不要以為想逃脫詛咒。周太守還因為這惡夢之事,以周小夫人的名義供養佛僧,私底下廣泛的布施施藥,做所有能做的法會,法會又分為超度、消災、懺悔叁大種類的法會,而這些些周太守都親自前往禮拜誦經,以求周小夫人能平平安安的。可許萱看周小夫人的脈象,知道周小夫人現在的身體,實乃難扛得住,直接下重藥的催產之方,只怕若是下了這藥,孩子或許能保,可母親就不好說了,甚至這種劍走偏鋒的方法,若一個不小心,還可能會因此賠上兩條人命。可周太守找了許多能人異士來看,都毫無辦法,就連國師親手畫的符咒,原本還有些寧心安夢用處,現今都沒什么用了。姚敬在旁一聽,也有些大驚,只怕周小夫人這夢,是種另類的冤親討債夢。不過也確實,周小夫人的印堂跟周身氣息,真的不太妙,怕是連能活過今年重陽都不好說了。戌時東側廂房里,姚敬挑了又甜又好看的葡萄遞給他娘子吃。穆景已經一口含住葡萄,可姚敬卻故意沒有松手,就這樣像是故意的,讓她含咬住了他節長的手指頭,穆景眼巴巴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便故意的咽下葡萄又咬了一口他的手指。誰知道他故意喊疼,還要很夸張的情緒,哇哇大叫說自己被穆景給咬傷了。穆景坐在旁邊,看著姚敬這夸張的騙人把戲一直在笑,便接著他的話說,郎君又騙人,白天那把刀穿過你的手掌,你都不疼了,我就這么輕輕的咬了你一口,怎么可能會疼。姚敬背過身,狠狠地用獸牙把自己的手指咬出血了,才遞給她看,看,我真的被娘子你給咬出血了,娘子要不哄我,我就真的生氣了。穆景看他的手指還真的沁出血珠了,便迎身一手掌就把他的手指給握住,還很自然而然的低頭俯身,輕輕地舔著他受傷且沁出血的地方,時不時還抬頭,用目光帶情的眼神看他。就這樣被軟軟溫溫的舌尖,給含上他的手指頭上,上下一遍又一遍的舔舐著,像是獸類都會溫柔的清理彼此的皮毛跟傷口那般。姚敬被她的舉動,幾乎弄的他的臉,都快紅的滴出血來,身子跟心跳根本一點都不受控的,緊跟著他的下腹也隱隱作祟,然后抽勃紅熱脹大。他好想抱抱她,親親她的。他的手腳簡直比腦子還要快上許多,就展現豹類的優勢,只消一瞬,他便把人給錮在懷里熊抱著,低頭一次又一次的含親著,在他的面前勾引他的小嘴。穆景被親咬的,唇都麻腫起來了,她本想拒絕的,可是姚敬身上的獸豹氣息叫她天生就難以抗拒,像是某種根深蒂固,難以脫掉的需渴。她曾在行之玄素之時,夢見自己成為一頭雌虎,在山上玩耍踩踏之時,遇見一頭雄豹,她便擺擺尾巴,故意在他面前走了一圈,像在散發一種發情的味道,像是故意在等待他撲上來,含咬住她的背的那一刻。姚敬親夠了,把她抵在桌案之上,抓著她的手把玩,不遠處還有銅鏡,姚敬心想這人間怎么有那么多有趣的東西,他第一次看到有這種像是水面能映畫的銅鏡。他抱緊她的腿,掀了礙事的紗裙,他親吻他娘子的頸子時,像是如同鴛鴦交頸那邊親昵互信,卸下他娘子的青絲時,他摸在掌上如同云錦華絲,開始滑至冰肌玉骨之時,有如高山靄雪。他舉握著她的小腿骨,就把身軀藏在她的兩腿間,對她的胸垂憐親撫。見她微抿著唇,像是被他貼在她腿間的東西,給灼燒到臉都紅了,姚敬笑著抬頭偷看她的表情,他想就這樣的每兩天或是叁天幾回,她怎么還沒習慣夫妻之事?姚敬邊說,邊以熱柱頭撫弄芙蕖花身,他一顛一搌的滑弄,甚至故意輕拍在她的花口之處,沒多久,那干燥的花像是被澆上了甘霖雨露那般,瞬間就全濕展開了起來,飽滿欲滴的像朵急不可耐的花。姚敬看著她的眼睛跟花口都泫然欲滴的樣子,不羞不臊的說,"娘子在白天說,蜂蜜跟郎君兩者之間,不選郎君。那現在蜂蜜跟郎君,可還不選郎君?"她聽見他的話,全身幾乎都熱了起來,下身閉縫之處像是被被蟲蟻給咬爬的難以忍受,紅燙的讓人不適,那種想被人又親又碰的感覺,幾乎從閉縫延伸到下腹、臍眼、胸峰、唇瓣到眼睛。她好想郎君親親她呀,甚至是像往常一樣。因作此想,幾乎讓她的腿間就不自覺地收緊,緊緊的夾在他的身上。少年的鼻梁好看的很,又挺又直,跟他的豹形很像。
他的鼻子像是把釣竿,把誘人的餌放在她的身上、肩上、胸上、腰上、恥骨之上、甚至是軟處之上。他像是獸類本能,總是喜歡把愛憐的東西聞一聞舔一舔,誰知他才舔了剛微露初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