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潛意識一直扼制著自己不要做出更過分的事情,然而一旦察覺到身邊的oga信息素要遠離自己時,就會像恢復意識一樣緊緊把人拉了過來。
等到大腦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時,沈宴辭又會低頭在柔軟的oga腺體上咬上幾口,這樣才能讓自己短暫地清醒幾分。
而謝嶠這幾天也同樣過得有點分不清白天黑夜,腺體的腫脹一直沒有消失,身體也因為過度分泌oga信息素而有點疲倦,有時候半夢半醒間會被突然攥住呼吸,灼熱的氣息也在他脖頸和嘴唇上一遍遍蔓延。
甚至好幾次兩人都差點擦槍走火,但都被沈宴辭強硬地克制了下來,也沒有再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謝嶠想,如果沈宴辭的信息素有味道,那自己身上這會兒應該都是沈宴辭的味道,連自己的信息素估計都要聞不到。
時間一天天過去,距離綜藝錄制的日期也越來越近,謝嶠本來以為兩人這次錄制應該要請幾天假,但等到綜藝開始錄制的當天,他一覺睡醒的時候,突然發現沈宴辭已經清醒過來,甚至坐在椅子上開始處工作上的事情了。
謝嶠意外得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與此同時也發現自己身上也格外干爽,原本有點紅腫脹痛的腺體也被貼上了腺體貼。
“沈宴辭……”謝嶠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然后立馬繼續詢問道:“你易感期結束了嗎?”
沈宴辭聞言嗯了一聲,他從旁邊倒了杯溫水遞給謝嶠,“已經結束了。”
謝嶠等喝了幾口后嗓子終于舒服了一點,這才重新把視線落在沈宴辭的身上。
跟謝嶠那天進去見到他的情況相比,沈宴辭整個人的狀態已經好了一點,原本橫沖直撞的信息素這會兒也變得平和起來,沒有再隨意泄露半分。
看來易感期算是終于度過去了。
而沈宴辭面對謝嶠看過來的視線時他也沒有動彈,只是任由對方打量。
“算考驗過關了嗎?”等過了一會兒沈宴辭才開口說道。
謝嶠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應過來沈宴辭是什么意思,他忙搖了搖頭,“我說了,這個不是考驗。”
這話說完兩天這幾天的相處也在腦海里浮現出來,他立馬不自在地下了床。
“那個,我先去洗漱一下。”這話說完謝嶠就準備轉身朝浴室走去。
但手腕很快被沈宴辭拉住。
他看著謝嶠,像是在確認一般詢問道:“那,也不討厭?”
謝嶠立馬搖了搖頭,“當然不討厭。”
這些事情都是他自愿的,也完全稱不上討厭
沈宴辭哦了一聲,然后才松開了謝嶠的手。
謝嶠見狀也立馬走進浴室洗漱。再等到他洗漱完出來,沈宴辭已經叫了早餐過來,吃早餐的時間里兩人都很安靜,也沒有再提之前的事情。
“等會兒收拾一下東西出發,還能趕上錄制。”吃完早餐后沈宴辭就看向謝嶠說道。
“啊?”謝嶠有點意外地眨了眨眼睛,“現在要過去嗎?”
“嗯,我跟導演確認了時間,等會兒的飛機過去來得及。”
謝嶠思考了一會兒后又搖搖頭說道:“如果身體不舒服的話請天假應該也沒什么事的。”
畢竟易感期才剛結束,他還是有點擔心沈宴辭的身體狀況。
“沒事,現在已經恢復正常了。”
沈宴辭說著又看向謝嶠,“如果有哪里不舒服,你應該也會幫我?”
謝嶠自然是立馬點了點頭,“當然,如果有哪里不舒服你一定要跟我說。”
沈宴辭嗯了一聲,然后很快就和謝嶠一起收拾東西前往機場,再等他們到達錄制現場的時候,其余幾組嘉賓都已經到齊了。
“我還以為你們要請幾天假呢,沒想到這么敬業。”江時聿看見兩人的身影時還意外了一會兒,畢竟他是知道沈宴辭易感期到了的人,也知道謝嶠過去找了他。
但兩人在經歷了這種事情居然還能這么準時,而且看起來也還算生龍活虎地出現在錄制現場,也是很讓他詫異。
沈宴辭現在也已經得知自己易感期的消息是江時聿告訴謝嶠的,所以在聽到這話后,眼神也很快落到了江時聿身上。
畢竟如果自己智再少一點兒,極有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而那個結果,并不是他愿意看見的。
雖然沈宴辭的眼神很平靜,但江時聿還是從對方的眼神里看見了幾絲威脅,他又轉頭朝一旁的謝嶠身上看去,對方今天穿了件領子比較高的衣服,很好地遮擋住了腺體和脖頸這些地方。
然而只要靠的再近一些,他就能感受到對方身上alpha信息素的壓迫感,雖然不知道兩人發展到哪一步了,但就這個情況而言,信息素已經很能說明對方可怕的占有欲了。
江時聿輕咳了一聲,然后立馬撇清了自己的責任,“我可是不建議他去的,是他堅決表示要去的啊!”
謝嶠這會兒也忙湊上前嗯了一聲,“是我硬要江老師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