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就吃了一小塊蛋糕,但那是一塊很正常的蛋糕。”謝嶠說道。
“我去找找。”
謝嶠聞言拉著沈宴辭的手臂也沒有松開,他連忙搖了搖頭,“跟蛋糕應該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沒事了。”
但沈宴辭明顯沒有被這句話安慰道,而是直接看向謝嶠語氣冰冷地說道:“什么叫現(xiàn)在沒事了,我上次已經(jīng)跟你說過,過敏嚴重是會窒息的,但凡你剛剛一個人在這里,如果沒有其他人及時發(fā)現(xiàn)這個情況,你覺得你自己會變成什么樣?”
沈宴辭的語氣格外嚴肅,整個人也完全是低氣壓,就他這一番話說出口,一般人都沒辦法開口反駁什么。
謝嶠抓著沈宴辭的手,他張了好幾次嘴,接著才開口說道:“你怎么知道我對珙桐過敏?”
珙桐很不常見,他之前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會對這個東西過敏,后面還是因為買了一個珙桐做的擺件才發(fā)生了過敏現(xiàn)象,當時過敏也確實比較嚴重,在他快失去意識的時候是一個路人把他送去了醫(yī)院,這才避免了更嚴重的事情發(fā)生。
只是他也不知道那個路人是誰,所以連句道謝都沒辦法說。
后面就是在參演一部劇的時候意外過敏,但那個時候他跟沈宴辭已經(jīng)沒有了聯(lián)系,為什么沈宴辭會知道這件事情?
什么告白
謝嶠這個問題問出口后,房間很快又變得安靜起來,似乎連兩人的呼吸聲都可以清楚聽見。
而沈宴辭才被抑制劑壓制下來的信息素,在這個問題過后再次變得躁動起來,這份躁動很快就被謝嶠發(fā)現(xiàn),因為他昨晚才被臨時標記了一次,所以身體對沈宴辭的信息素還比較敏感。
他不知道沈宴辭是怎么了,但也下意識地把自己的信息素散發(fā)出來,希望以此來安撫沈宴辭。
只是他的安撫非但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讓沈宴辭的信息素變得更加狂躁起來。
“謝嶠。”在謝嶠有點不知所措的時候,沈宴辭忽然開口叫了他一聲。
謝嶠不知道沈宴辭是想說什么,只是更加緊了緊自己攥住沈宴辭的手。
“那次你在路邊因為過敏差點失去意識,是我把你送去醫(yī)院的。”沈宴辭這次沒有選擇隱瞞,而是一字一句把之前的事情說了出來。
而謝嶠聽到這話明顯一愣,他完全不知道那個時候把自己帶去醫(yī)院的人是沈宴辭,而且沈宴辭也從來沒有跟他提起過這件事情。
“那……那你之前怎么都不跟我說?”謝嶠下意識地詢問道。
“有什么非得跟你說的原因嗎?”沈宴辭看著謝嶠,“路過,看見了,就順便送醫(yī)院去了,我也沒打算聽你的道謝。”
沈宴辭的語氣很冷淡,仿佛只是順手做的一件事情,但謝嶠恍惚中卻記得,拉著自己的那只手一直很用力,從找病房到繳費辦手續(xù),都是他給自己處的。
清醒后謝嶠第一時間想找到那個人道謝,但卻連個人影都沒見到,最后只從護士那里聽見一句對方安頓好自己就離開了。
那次的意外發(fā)生在他和沈宴辭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降到冰點的時候,他也完全沒想到是沈宴辭幫的自己,后面也沒有跟任何人提過這件事情。
但想到這里謝嶠心里的疑惑也變得更多,以沈宴辭的性格和兩人之前的相處來說,他不覺得沈宴辭會因為那一次自行車的事情就對自己這么冷淡。
如果說之前還有點不確定,那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和了解,他總感覺還有更多的誤會存在于兩人之間一樣。
“沈宴辭,你當初是因為什么突然對我很冷淡的?”謝嶠看著沈宴辭,再次把這個疑問詢問出口。
哪怕這個問題已經(jīng)從謝嶠的嘴里說出來了好幾次,但沈宴辭再次聽見神色終究還是變了一點,既然謝嶠這幾次都是這種不解的模樣,那他不如直接把問題挑明,反正也沒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我認為,告白失敗后是不可能再像之前一樣繼續(xù)做朋友的,你也不必一遍遍地問這個問題。”
如果說沈宴辭上一個問題的答復只是讓謝嶠有點疑惑和意外,那這個問題的答案已經(jīng)完全震驚得他大腦都變得混亂了起來。
“什么告白?”謝嶠問這話的時候牙齒都差點咬到舌頭,整個人也不自覺地多了幾絲慌亂。
“謝嶠!”
沈宴辭這會兒語氣里的冷意變得更加嚴重,被謝嶠抓著的手也用力甩了甩,但謝嶠握得格外用力,一點兒都沒有讓他掙脫開。
“你繼續(xù)問這個問題有意思嗎?是忘記了,還是想聽我再重復一遍當時自己是怎么被你拒絕的?”
謝嶠用力搖了搖頭,然后看著沈宴辭認真解釋道:“你什么時候跟我表白的?我完全不知道,我也從來沒有拒絕過你,我不知道這中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沈宴辭聽到這話先是疑惑,然后又覺得好笑,自己的信都放在他桌子上了,還讓江時聿去叫的人,怎么可能這個時候來一句完全不知道。
謝嶠這會兒自然也注意到了沈宴辭的眼神,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