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號做什么事情,所以我就相信了,然后把你的名字填進去了。”
“是誰給的?”
“好像是坐你后排的男生,我有點想不起名字了。”
畢竟已經過去了好多年,謝嶠只記得那時冷著臉的沈宴辭,至于報名的情況已經有點不清楚了。
沈宴辭聽完這些已經很快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他看著謝嶠,然后一字一句說道:“我并沒有找人去給你送報名的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