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起來,仿佛像是察覺到了很喜歡的味道變得興奮起來了一般。
而謝嶠這會兒的嘴唇和舌頭已經(jīng)變得麻木起來,手腳也逐漸無力,本來不想再做些什么,但腦袋里忽然想起了上次自己嘴唇被親破皮的情況。
為了避免情況再次發(fā)生,他只能推了推沈宴辭的胸膛,但這個小動作很快就被無視,反而連他亂動的手臂都被牢牢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