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先去洗。”
謝嶠拗不過他只能先進去,然后說道:“我可能會有點久,如果你無聊的話可以先回去,我洗完了就回去找你。”
沈宴辭淡淡嗯了一聲,謝嶠一時間也看不出來他會不會回去,最后只能自己進去了淋浴間。
你可以再客氣點
考慮到房車的水資源也沒有很充足,所以謝嶠也不敢洗得太慢,還好他頭發也短,洗得還算方便。
只是在他剛往身上擦拭了一遍沐浴露,泡沫還來不及沖去時,一股從腺體處涌現的酥麻和無力感頓時蔓延至全身。
謝嶠下意識地想抓住東西,但這里面沒有什么可抓的地方,反正把瓶瓶罐罐都撞到一地,連著他的頭也撞了好幾下。
不過也幸而是這幾下讓謝嶠的大腦清醒了一點,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發熱期到了,但是抑制劑還在箱子里。
“謝嶠。”他正捂著自己的腺體想辦法時,外面忽然響起了沈宴辭的聲音。
謝嶠靜止了幾秒鐘,原本不知所措的心情忽然又像找到了方向一般,好像沈宴辭一直沒離開?
“怎么了?”沒得到回復后沈宴辭再次詢問了一聲。
謝嶠這會兒已經把溫度調成了冷水,等冰涼的溫度落到全身后,身體那股不受控制的感覺才終于少了點。
“沈宴辭。”他試探性地朝外面喊了一聲,而苦澀的青檸味信息素這會兒也從門縫中慢慢散發出去,直至停留在沈宴辭身上。
不用謝嶠再多解釋,沈宴辭已經明白發生了什么。
他將房車的門窗關閉得更加嚴實,然后敲了沐浴間的門說道:“我現在進來?”
“給我兩分鐘。”謝嶠有點艱難地開口說道。
“好。”
沈宴辭很快應了一聲,然后在心里默數著時間,謝嶠則是靠著自己僅存的意志力沖了遍身上的泡沫,然后又把衣服穿好。
只是手腳無力,身上濕濕的又不太好穿衣服,以至于都摔了好幾下,在他手忙腳亂地把衣服穿好后,門也被沈宴辭從外面打開,然后又被緊緊關上。
“過來。”沈宴辭看著靠在車壁上的謝嶠說道,手也伸了一只過去。
謝嶠的手指蜷縮了幾下,指甲也跟著扎進了肉里,在確定沈宴辭真的沒有不耐煩后,他才像即將渴死的人找到水源一般把手伸了過去。
“沈宴辭,不好意思,好像……又要麻煩你了。”謝嶠靠在沈宴辭身上斷斷續續地說道。
沈宴辭聞言皺了皺眉,“你可以再客氣點。”
謝嶠有點遲鈍地眨了眨眼睛,還不等他想好怎么回復,一股濕熱的感覺就落在了自己腺體處。
謝嶠頓時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手也緊緊攥住了沈宴辭的衣服,信息素更是像瘋了一樣一個勁地往沈宴辭身上涌。
直到犬牙扎破腺體,alpha信息素也開始注入到里面后,混亂的oga信息素才終于變得安分起來。
謝嶠的額頭靠在沈宴辭肩膀上,沈宴辭這次咬的很深,等到終于離開時,他的眼眶都變得通紅一片,生性流出來的淚水也沾濕了沈宴辭的衣服。
“謝嶠。”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宴辭格外干啞的聲音才響了起來。
謝嶠這會兒的大腦還不算很清醒,但聽到沈宴辭的聲音后還是抬起了頭,兩只蒙上了一層霧氣的眼睛也緊緊盯著沈宴辭。
沈宴辭的視線慢慢下移,最終落在了對方淺粉色的嘴唇上,似乎只要用力咬幾下,那里就會變成艷麗的鮮紅色。
他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好一會兒,這才把心底的躁郁壓下去,然后松開攬著謝嶠腰的手說道:“現在出去。”
謝嶠還沒有完全緩過神來,在沈宴辭要松開他時他反而先伸出手抓住了沈宴辭。
兩個人的體溫都很冰冷,但在碰到一起后,卻莫名讓彼此的體溫上升了幾度。
沈宴辭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情緒也因為謝嶠的這個動作變得混亂起來,他看向謝嶠有點兇狠地說道:“你做什么?”
“現在給你機會你要是不走,等會兒我可就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了。”
沈宴辭今天的情緒一直都在起起落落的,再加上謝嶠發熱期信息素的撩撥,他已經花了十二分的自制力才讓自己沒有做其他的事情。
只是謝嶠并沒有聽出他語氣里的克制,還有點遲鈍地詢問道:“什么?”
沈宴辭的眸色暗了暗,太陽穴也開始有點抽痛,他抬手把自己眼鏡摘下放到一邊,腦袋里忽然開始閃現兩人之前簽的合約。
“還記得我們簽的合約么?”他語氣晦暗不明地詢問了一聲。
謝嶠點了點頭,然后又嗯了一聲。
“所以你還不走,不怕我繼續做些什么?”
謝嶠自動過濾了其他的內容,很快就搖了搖頭,然后說了聲“不怕”。
沈宴辭聽到這話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紳士一點,但腦袋里那個邪惡的小人很快占據的上風,甚至于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