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路過來的。”沈宴辭淡淡說道。
“你是在附近出差?”
“嗯。”
謝嶠聞言點了點頭,這會兒時間也不早了,他又詢問道:“要不要一起先去吃個晚飯?附近……”
“謝嶠。”
謝嶠的話還沒說完,沈宴辭忽然開口叫了聲他的名字。
“怎么了?”謝嶠聞言又看向他詢問道。
“上車。”沈宴辭說完后就走過去打開了后座的車門。
謝嶠見狀還有點愣,但還是按照沈宴辭的示意上了車,很快沈宴辭也從另一邊坐上了后座。
謝嶠往前排看了幾眼,但并沒有看見司機或者助的影子。
“你貼了腺體貼?”車子是密閉空間,兩人的距離也靠得比較近,但沈宴辭這會兒卻一點兒都沒有聞到那股熟悉的青檸味。
謝嶠聞言則是嗯了一聲,“是你之前送的那款,阻隔信息素的效果很好。”
他做游戲都不用擔心信息素泄漏出去,也能避免尷尬。
沈宴辭過了一會兒才哦了一聲,然后氣氛又是長久的安靜,他在想自己當初為什么會準備這一款腺體貼。
謝嶠見狀又朝沈宴辭看了一眼,他不懂為什么兩人要一直坐在后座,也不懂沈宴辭忽然叫他上車是為什么做什么。
但也許是因為兩人臨時標記過幾次,他總覺得現在的沈宴辭好像有點煩躁一樣。
想起剛剛的那個問題,謝嶠又試探性地開口說道:“剛剛做游戲的時候腺體貼有點濕了,我能先撕了嗎?”
沈宴辭聞言朝謝嶠的脖頸處看了一眼,這會兒好像是有點汗漬,他接著收回視線淡淡說道:“我又沒有攔你。”
聽到這個回復,謝嶠很快動手將腺體貼撕去,然后又扯過幾張濕紙巾擦拭了一下脖子上的汗。
沒了腺體貼的阻隔,一股淡淡的青檸味慢慢從腺體的位置散發出來。青檸味并不算一眾oga信息素里比較好聞的味道,總會帶有一股淡淡的苦澀味,但沈宴辭這會兒卻覺得比之前那股甜的發膩的草莓味要好聞得多。
謝嶠一邊擦汗一邊也在關注著沈宴辭的狀態,見對方并沒有因為自己的信息素出現什么不好的表情后,忽然開始想到一個情況,沈宴辭會不會是快到易感期了?
alpha的易感期和oga每月一次的發熱期不太一樣,他們大概是一年3次左右,每次也不定時,雖然可以打抑制劑,但起到的效果卻比較小。
而且據說處于易感期的alpha都格外暴躁和痛苦,稍微惹到他一點就會做出很極端的事情。
沈宴辭還遠沒有到這個地步,所以應該是還沒進入到易感期。
謝嶠想到這一點忽然抬手撓了撓自己腺體的位置,只是還沒動幾下,他的手腕就忽然被人抓住。
“做什么?”沈宴辭詢問道。
謝嶠本來想說沒什么,但在朝沈宴辭望去時忽然看見他多了一絲血紅色的眼睛,像是在努力克制著什么。
乍一眼看過去很容易讓人覺得恐懼,但謝嶠這會兒卻是一點兒都沒覺得害怕。
略微思考了一會兒后到嘴巴的話很快被他換了個說辭,“腺體那里好像有點不舒服……”
沈宴辭聞言松開了謝嶠的手,接著拉低衣領查看了一下腺體的情況,上面除了被撓的有點紅意外,也沒有其他的異常。
“癢?”他收回視線詢問道。
謝嶠點了下頭后又說道:“好像也不是癢,就是有點不舒服。”
這話一說完,空氣里的oga信息素濃度忽然變得高了起來,而且還有點依賴地往沈宴辭的方向涌了涌。
沈宴辭的眸色一暗,原本拉著謝嶠衣領的手一松,下一秒手指已經碰到了他腺體的位置,帶著薄繭的手指很快讓謝嶠戰栗了好幾下,只是他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
“是怎么樣的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檢查?”
“好像有點脹痛。”謝嶠回想了一下之前的情況說道。
我們什么關系
沈宴辭對著腺體的位置檢查了好一會兒,在沒發現明顯異常后又朝謝嶠看了一眼,等到摩擦了幾下后他忽然輕笑了一聲。
“謝嶠,你的腺體應該沒有不舒服吧?”沈宴辭知道謝嶠不舒服的時候會是個什么狀態,他一開始的時候還有點擔心,但在察覺到洶涌的信息素后又很快反應了過來。
如果換做其他oga這么做,沈宴辭只會當他是在勾引自己,但是當面前的對象換成了謝嶠,這個行為已經完全不可能。
“干什么,關心我?”他語氣晦暗不明地詢問了一聲。
謝嶠聽到這話猛然地起了頭,手指也有點不自在地扎進了手心里,他看沈宴辭剛剛的狀態也確實有點不對勁,想著信息素可能會讓他舒服點,所以才裝作腺體有點不舒服的樣子。
本來是想讓沈宴辭補個臨時標記的,但沒想到他這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謝嶠在想要不要找個其他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