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會讓我等個幾年吧?”
“當然不會,我會盡快的。”謝嶠立馬說道,并且因為有點急再次咳嗽了幾聲。
沈宴辭見狀又遞過去了一張紙,“那就行,現(xiàn)在不要說話了。”
但謝嶠聽到這話并沒有馬上答應,而是看了一會兒沈宴辭后又伸出一個手指頭,“我還能再問一個問題嗎?”
“什么問題?”
“你有生我氣嗎?”謝嶠沒辦法確定自己的判斷,所以最終還是選擇把這個問題問出口。
沈宴辭聞言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在謝嶠旁邊坐了下來,然后詢問道:“你看我現(xiàn)在,有生氣的樣子嗎?”
謝嶠現(xiàn)在確實沒有看見沈宴辭有生氣的樣子,反而有點像那天從醫(yī)院掛完點滴回來他給自己戴手套的樣子,臉上的神情沒什么變化,但底色卻變得溫和起來了一般。
“沒有,對嗎?”謝嶠再次詢問道。
這個問題謝嶠一連問了幾遍,沈宴辭有點意外地開口詢問道:“我生沒生氣,很重要?”
謝嶠很快點了點頭,眼神也一直落在沈宴辭身上。
沈宴辭見狀才終于開了口,“沒有生氣。”
謝嶠聽到這話心底被壓抑著的角落也終于一松,得到這個肯定的答復對他而言無疑很重要。
“我昨天是醉了,所以做了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你沒有生氣就好。”謝嶠又啞著嗓子說了一句。
沈宴辭倒也沒覺得做完發(fā)生的事情有多嚴重,他點了點頭,“好了,問題問完了,不要說話了。”
“還有最后一句,謝謝你昨天的照顧。”
謝嶠記得自己昨天是在冰敷的過程中睡著的,要不是沈宴辭做的這些,只怕他今天的眼睛都要腫的不成樣。
沈宴辭聽到這話很快嗯了一聲,“接受你的道謝。”
終于沒有再說不用道歉只是交換類似的話語。
謝嶠聞言微微彎了彎嘴角,然后就沒有再開口,但也伸出了一只手,然后試探性地捏了捏沈宴辭的手臂,記憶中沈宴辭好像抱了自己挺長時間,如果換過自己估計手臂都要酸痛死。
現(xiàn)在暫時想不出來怎么感謝,只能先這樣簡單給他按一按。
沈宴辭見狀也沒反抗,他平常都有鍛煉,所以也沒有覺得昨晚那樣抱人有什么不舒服。但等手臂原本緊繃的肌肉在被按了一會兒又放松下來后,他覺得這種感覺也不賴。
只是沈宴辭沒讓謝嶠給自己捏太久,過了兩分鐘就把他的手拿了下來,然后開口問道:“不會打算就這樣道謝吧?”
謝嶠忙搖了搖頭,就這樣道謝還是太沒有誠意了,他只是單純想給沈宴辭按按手而已。
“那就行。”
再過了幾分鐘謝嶠就把體溫計拿了出來,沈宴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確實有點低燒,三十八度二,估計扁桃體也有點發(fā)炎。
他早上那會兒只過來看了一眼,見謝嶠好好睡著也沒再檢查什么,沒想到還突然發(fā)燒了。
“去不去醫(yī)院?”沈宴辭看向謝嶠詢問道。
謝嶠立馬搖了搖頭,“我感覺沒什么事,等會兒休息一下吃點藥就好了。”
沈宴辭見謝嶠這么抗拒也沒有勉強,因為只是發(fā)燒就聯(lián)系了一個家庭醫(yī)生過來,等謝嶠下去吃了點東西后醫(yī)生也趕了過來,再檢查完情況就開了點退燒和消炎的藥。
等到吃完藥再睡了幾個小時后,謝嶠的精神也恢復了一大半,因為明天又要回劇組,所以還是去醫(yī)院陪了謝羽吃了個晚飯,接著才回到別墅收拾起東西來。
“明天幾點的票?”沈宴辭看著收拾東西的謝嶠詢問道。
“因為下午要去開個會,所以買了早上九點多的機票。”謝嶠解釋道。
沈宴辭聞言又走上前去探了探謝嶠的額頭,溫度降是降了點,但整個人看起來明顯還是有點憔悴的。
“你要是不好意思開口,我可以跟導演請假。”
“不用不用,我感覺沒什么問題,晚上睡一覺就能恢復正常。”謝嶠忙說道。
他之前發(fā)高燒或者身體不舒服的時候還在堅持做事的情況也很多,今天這一點小毛病倒是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我還有這種待遇
但沈宴辭聽到這話肯定是不贊同的,他看向謝嶠繼續(xù)詢問道:“江時聿參加活動都能請假,你為什么身體不舒服都不能請假?”
“他是因為確實有活動沖突了,我這邊又沒什么要緊事要處,而且也沒有很不舒服。”謝嶠又解釋道。
沈宴辭沒有再說話,想起之前在劇場看到的謝嶠,他只得把心里的煩躁壓下去,轉(zhuǎn)而又開始覺得這幾天的時候過得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大概過一個星期左右的樣子,我會請假回來一趟,小羽那邊需要做手術(shù)了。”謝嶠邊收拾也邊跟沈宴辭匯報了自己后面的行程。
“如果你這邊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也可以給我發(fā)消息,我馬上請假回來。”
沈宴辭這才重新看向謝嶠,“我還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