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地順著沈宴辭的話躺到了床上,“那你有什么事要叫我哦。”
“好。”沈宴辭盯著這個樣子的謝嶠看了一會兒后才應了下來,然后又把手掌放在了他的眼睛上。
等眼睫毛不再撲棱地掃過掌心后他才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拿著東西進了浴室洗澡。
沈宴辭開的是冷水,冰涼的溫度從頭頂一直落到腳底,他才從剛剛有點恍惚的狀態中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