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嶠聞言立馬開口說道:“有我能幫忙的嗎?”
他沒有問沈宴辭為什么會進來,但總不好讓他把鍋都被身上。
見沈宴辭沒有馬上說話,謝嶠又補充道:“我是oga,而且他之前應該是給我用了oga誘導素,這一點我可以去證明,就算他有關系,我也可以去找oga保護協會。”
謝嶠這話的意思是自己也能出點力,而且事情跟他有關,他找oga協會應該也能起到點作用。但他感覺自己這話一出,沈宴辭的神色仿佛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不用,管好你自己就行。”沈宴辭說這話時的語氣格外生硬,似乎還帶著隱藏的怒氣一般。
謝嶠以為他是嫌自己沒能力還想摻和,所以也沒有再繼續多嘴,只是點了點頭,“如果有我能做的,你隨時跟我說。”
這話說完謝嶠就移開了視線,沒有再繼續看沈宴辭。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氣氛詭異地安靜了一會兒,一旁的沈宴辭見狀神色暗了暗,他的手在口袋里停留了一瞬,接著從里面拿出一張名片放到桌子上。
“大家老同學一場,如果需要資源盡管開口說,他能給你的,我照樣能提供。”這話說完后沈宴辭就沒有繼續在這里逗留,直接轉身離開了包廂。
謝嶠只來得及看了眼他的背影,沈宴辭走路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完全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沈宴辭……盛垣集團ceo?”名片謝嶠沒有馬上去拿,反而是沈岸先上前一步拿起來看了幾眼。
他看完后先是不可置信地又低頭仔細打量了幾眼,接著才看向謝嶠說道:“你同學混的這么好的?這可是盛垣集團啊,還是ceo,你認識沈總怎么不早說,他比剛剛那個李總可是強太多了啊!”
“難怪說他來處,李總要是知道是誰揍的他只怕連聲都不敢出,只能吃個悶虧了。小謝你找他幫忙可比讓我想辦法要強得多的,資源他這邊肯定也能提供。”在得知謝嶠認識這樣一個大腿后,沈岸臉上的神情明顯要喜悅的多。
謝嶠聞言卻是微微搖了搖頭,他伸手接過名片,然后才開口說道:“你誤會了,我們并不熟。”
一場噩夢
“嗨,熟不熟不都是慢慢處下來的嗎,你可以先請對方吃吃飯,再一起出去玩一玩,這一來二去的不就熟了,后面要幫忙的也都好說。”說著說著沈岸已經按捺不住開始籌謀了起來,甚至巴不得讓謝嶠等會兒就打電話過去請人家吃飯。
謝嶠沒有應這句話,只是搖了搖頭,“沈哥,你也知道人家厲害,我現在并沒有什么值得跟他交換的東西。”
沈岸和謝嶠也相處了幾年,自然看得出來對方的抗拒,但他卻是不明白了,“有這么一個資源你要是不知道珍惜的話我也沒辦法,事情反正都這樣了,我這邊也沒有其他方法可以想,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話說完后沈岸直接轉身離開了包廂,他心里也壓抑著一股怒氣,按說以謝嶠這張臉不至于在娛樂圈混了多年還是個十八線,但這些年仿佛被下了降頭一樣,資源總是被截,或者拍攝的其他人被爆出丑聞播不出,有幸播出的也被剪得只剩下幾個遠景。
這次好不容易說服他放低身段陪資方吃個飯也搞成現在這樣,連有認識的同學也不想開口找人幫忙。
他現在反正是無能無力了,與其惱火地待在這里還不如自己先找個地方休息。
等沈岸離開后,包廂再次變得安靜起來,謝嶠的視線在名片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后把名片放到一旁,接著又在背包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機,這會兒里面還有幾個未接電話。
看見來電號碼后謝嶠皺了皺眉,接著立馬給對方回了個電話。
“喂,沈先生。”電話接通后那邊立馬傳來了一個輕柔的女聲。
“不好意思,我之前有事沒能接電話,請問是有什么事嗎?”謝嶠詢問道。
“是這樣的,小羽今天的情況有點反復,醫院那邊也一直在催,我已經在盡量拖延了,但你這邊可能需要盡快繳費辦轉院,時間越拖越不好處的。”
謝嶠聽到這個解釋那股無力感再次涌上心頭,他抬手遮了遮自己的眼睛,然后對著電話那端嗯了一聲,“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幫忙,我會盡快繳費的。”
“不客氣的,小羽現在還算穩定,你也不要太擔心。”
“好,小羽這段時間讓你費心了。”
“沒有,那我先去忙了,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直接跟我說。”
“好,麻煩你了。”
電話掛斷后,謝嶠又看著手機發了會兒呆,今天這個解決問題的辦法已經被他放棄,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先生,打擾一下。”謝嶠才沉思了一會兒,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他回過頭去看了眼,才發現是酒店的保潔人員。
“方便我們進來打掃一下衛生嗎?”見謝嶠轉過頭后工作人員繼續詢問道。
謝嶠聞言立馬點了點頭,他邊收拾自己的東西邊說道:“我馬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