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我不太確定我是想出去跳舞狂歡,還是就待在宿舍里,把自己操到昏迷。
“好了,姑娘們,我們的座駕快到了。”柯瑤開心地宣布,“走之前,要不要來點小節(jié)目?”
柯瑤從她的手包里掏出一個亮粉色的……假陽具,大概有她半個小臂那么長。
“呃……我操!”蘇琪叫了一聲,聲音里充滿了震驚和一絲絲對柯瑤接下來提議的恐懼。
認(rèn)識蘇琪這么久,她從沒罵過一句臟話。這句“我操”從她嘴里冒出來,聽著怪異又違和。
但說實話,也怪不了她。我們都知道柯瑤有個假陽具,甚至連蘇琪自己都藏著一個,還給它取名叫“小偉”。可柯瑤怎么會把它揣在手包里?
沒等我們反應(yīng)過來,柯瑤已經(jīng)把那粉色玩意的頂端湊到嘴邊,輕輕一擠。她似乎在喝什么。
“龍舌蘭!”柯瑤大笑,“這是個假陽具酒壺。看你們倆那傻樣……太值了!”
“誰會做個長得像假陽具的酒壺啊?”蘇琪問。
“因為你可以把它帶到不準(zhǔn)帶酒的地方啊。比如宿舍。要是有人搜查,看到這個只會直接略過!”柯瑤解釋道,“上周在商場看見的,必須拿下。”
“這主意不賴。”我插了一句。
“要來點嗎?”柯瑤把那個“酒壺”遞了過來。
我把它握在手里幾秒鐘。
這是我第一次摸到假陽具,也是除了我自己的之外,唯一摸過的“雞雞”。感覺有點怪。
湊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頂端有個小孔,酒就是從那兒出來的。我要是從這玩意兒上喝酒……算不算有點gay?畢竟我是個女孩……樂希是個女孩。
柯瑤臉上掛著一抹詭異的壞笑,就那么看著我。她八成知道我在想什么。
別想那么多了。我心一橫,把酒壺舉到嘴邊,一擠。龍舌蘭立刻濺入喉嚨深處,我下意識地咽了下去。這感覺很奇妙,但酒是好酒。
輪到蘇琪,她也一樣扭扭捏捏。她只是輕輕地啄了一下頂端,抿了一口。
沒幾分鐘,我們的車就到了。一個四十多歲、頭發(fā)稀疏的大叔。我們?nèi)€身形嬌小,擠在后座綽綽有余。
車子一開動,龍舌蘭的后勁就上來了,我感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嗨翻全場了。
穿過城區(qū)的路程很長,但因為我們從一個粉色雞雞里輪流喝酒,這趟路變得快活多了。那
玩意兒的內(nèi)部是某種中空的管子,外面裹著一層硅膠,讓它看起來像個真家伙。
頂端有個小開口,像奶嘴一樣,防止酒灑出來。底部有個螺絲帽,是用來灌酒的。
我好幾次從后視鏡里瞥見司機在偷看我們。他一直很安靜,但我有預(yù)感,等他送完我們,他得在洗手間里待上一會兒了。
叁個大美妞在后座,含著一個他只能以為是假陽具的東西……他要是不硬,那才有鬼。
我們在離“迷城”酒吧半條街的地方下了車。付完錢,我們再次確認(rèn)了身份證沒問題,才朝著酒吧走去。
這地方和我記憶中一模一樣,只是更熱鬧了。燈光昏暗,閃爍的射燈掃過舞池里扭動的人群。
二樓有個環(huán)形露臺,可以俯瞰樓下。舞臺上,一個dj正打著勁爆的節(jié)拍。我對這里還有些恍惚的記憶。
上次來這兒,我還對自己的身份感到緊張不安。隨著夜色漸深,我才越來越舒服,真正享受成為樂希的快樂。然后,就發(fā)生了那件不可思議的事。
我姐安然,就在舞池中央,給了我一記手沖。她把手伸進我裙底,一開始是為了幫我掩飾勃起,后來,她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那一刻,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被徹底改變了。
怎么可能不變?我射了她一腿一內(nèi)褲,而她則在我脖子上留下一個齒痕,渾身顫抖著達(dá)到高潮。如今重回故地,我的心又開始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