脹大的肉棒直搗花心,本該開始挺動,他卻停住,壓在她身上,呼吸極其紊亂。
柯黎發覺不對勁,撫摸他汗濕的臉:“怎么了寶貝?”
“有點想射?!逼鋵嵤呛芟肷?,凹凸不平的褶皺緊勒住未經人事的性器,波涌著要將他榨干。柯遂有些懊惱,深深吐出一口氣,慢慢拔出來。
“想射就射。”她嘗試安撫:“第一次都是這樣,賀昀當時也……”
“媽媽?!彼驍嗨种改笾掳停偎麑σ?。眼睛融在夜色里,沉沉盯著她:“不要提別人?!?
他偶爾會露出僅屬于男性的一面,極富侵略性,總讓她思維遲滯半拍,吃力地將這一面與平日聯系。
走神之際,那根東西又插了回來,強烈的堵脹感再度來襲,不止是陰道,好似整個身體都被他充盈、填滿。她皺眉,腰肢不自覺向后擺動,卻被他環住,用力拽了回來,脹硬頂端再次碾滾過深處軟肉。
他就這樣將她禁錮在懷中,緩過射意后,不緊不慢在她腿間進出,頂得她身軀一挺一挺,握著床單的手時而攥緊,時而松開。
終究忍不住,她仰頭張唇,無聲對著黑暗喘息。
夜色裹住他們性事視覺的一部分,但聽覺——他胯骨與她臀部相撞的肉體拍打聲,性器相互摩擦的滋滋水聲,以及兩人呼吸不暢的喘息,無一遺漏從中漫溢出來。
但于他而言,這仍然不夠。他拈起她遮擋眉眼的幾縷發絲,別在耳邊,捧起她的臉,輕柔哄她:“媽媽,看這里,看著……”
她目光移到身下,臀部被他高高抬起,腰肢懸空,他幾乎半騎在她身上。粗長的陰莖因為逆光,僅是黑魆魆的陰影,傾斜著搗入她下體。
她想轉開,但他的手紋絲不動。她用手擋住,但被他桎梏手腕。
柯黎有些惱怒,聲音變得嚴厲:“柯遂……”
趁她說話,那根巨物又頂入花心。酸麻感如電流攀爬向上,她渾身繃緊,半截聲音變成壓抑短促的呻吟,極其嫵媚。
“是這個地方生下的我嗎?”他捏著兩瓣臀部,無休止地挺身打樁,精囊無間斷拍打肉穴邊緣,聲響濕膩而淫靡。
“嗯?!彼龗暝谇橛槌敝?,反復沒頂,無意識答復他。
“那我又回來了,媽媽?!彼┫律?,邊親吻她的耳廓,邊喃喃,語氣迷亂中,透著一絲平靜的瘋狂:“我又變回你身體的一部分?!?
聽清楚他的話,柯黎恍然心驚。手被他帶著,摸到兩人緊密相嵌的交合處。濕滑愛液猶如粘稠的融糖,洇入她顫抖的手掌。
他毫不避諱兩人亂倫的事實,明明白白告訴她,他們情人姿勢下的實質。
可是為什么,她的身體愈發有感覺。陰蒂膨大,硬硬地抵在他的恥部。他伸出手,指腹兩面夾緊花核,用力揉捏。一股難耐的瘙癢和酥麻隨他手指蔓延到甬道每一處,更加裹緊了他。
他卻用力拔出來,留她吊在原處不上不下,腿根發顫,水液汩汩涌出。想要但說不出口,最是虛無軟弱的那刻,他又驟然插入泥濘不堪的逼穴。水液飛濺,撞擊變得激烈,帶來無限的快感,轟然沖破理智,把那些倫理綱常道德律令都蕩得稀碎。
她開始挺腰迎合,雙腿纏住他起伏入侵的窄腰,手指攀上他平闊的脊背。呻吟聲不受控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嬌柔,染上些許哭腔。
……不行了。她想,快高潮了。可這不能,至少不應該,用生出他的產道感受欲仙欲死的愉悅,這是被禁止的快感。
但欲望全不受阻,身體不聽從她意志擺布。來勢洶洶的幾擊下穴肉霎時縮緊,層層迭迭的軟肉被陰莖的形狀與盤旋其上的青筋血管塑形,她的喘息戛然而止,被下體汁水細微的噴發聲取代。
他驟然被絞緊,發出一聲悶喘。溫潤的嗓音變得混濁嘶啞,精關沖破前抱緊她,壓著她無力大張的雙腿用力再頂數十抽,撞進花心深處,一遍又一遍告白:“媽媽,我愛你?!?
“……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這幾句重迭反復,猶如催眠。她眼中淚意閃爍,感到身體出現內爆,禁忌隨他精液在子宮迸發的那一刻灰飛煙滅。她像陷在蛛網的蝴蝶,瀕死掙動了一下,又被他掰開雙腿,腰腹密不可分貼覆上來,以一種鎮壓的姿勢,按著她授精。
他要用最暴烈與最纏綿的方式叫她記住這感受——他依然在她體內,不論出生前還是出生后,不論懷孕還是做愛,他依然扎根在她身體,誰也不能輕易拔出。
就是她也不能。
粘稠白精隨堵塞消失涌出體外,流滿她的花心。他摟緊她洇出薄汗的腰肢,舌尖滑入她唇間,纏住她無力的舌頭,色情又溫柔地吮吸。溫涼水意覆滿兩人全身,于夜中透亮反光,她恍惚覺得,這是他出生時裹住身體的羊水。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察覺他緊貼小腹的陰莖又硬了起來,堅挺的龜頭往下挑開縫隙,嵌到肉穴又待再入。她搖頭,往下握著那根躍躍欲試的陰莖,低聲道:“戴套?!?
“